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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麼?”

他依舊捏著不讓讀,脈脈望著她:“也沒寫什麼,總之不許笑就是。只恨那個趙思危,陷我於不義……”

“不義?哼,想必不是什麼好話?你燒了得了。”

他狡黠笑了:“看罷,三哥敢作敢當的。”

唐糖狐疑展開那頁信紙,這哪裡是他寫的信,原是她十一歲回到孟州那年,頭一次給他寫去的那封信。

那一頁字少,她照舊用酸黃果擠汁兌水,沾了那調製好的水,往信紙底面上寫下那一句“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水漬乾透時,酸黃果的顏色消隱不見,唐糖以為他從來不會知道。

然而那一頁紙,分明是被他在火上烤過的,淺黃色的字跡隱約可見。

而疊在這行字上,正是紀陶沾了墨,循著唐糖稚嫩的筆跡,與其上描下的同一句話。

墨跡久遠,紀陶亦在信紙上落了款,與她當年去信的日子,不過只差半月。

唐糖心頭酸澀感慨,絕不敢去望他,只將信蒙在臉上半天,依舊說不出一句。

紀陶不好意思,搶了那信紙便藏起來:“把我的寶貝弄溼了。”

“紀陶……”

“嗯。”

她又喚:“紀陶。”

唐糖止不住流淚,本來他能活著就是奇蹟,現在知道他待自己的心思,原來竟是一般纏綿,只覺這一切都太過奢侈了。

“怎麼了?”

“紀陶,你真像一個情場老浪子啊,真的是太厲害了。”

紀陶本道這小孩要說什麼感人肺腑的情話,來回應他經年綿長的情意,等了半天,居然等來這麼一句教人吐血的,差點氣昏過去。氣哼哼道:“哥哥那個時候才十七歲,至多也就算個小浪子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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