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情,還是不過只是想要給她一些懲罰?
是後者罷,唐糖寧肯是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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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塔專才林拾弓身後在朱門巷的家顯得十分破敗,家中只有位看上去十分勞苦樸素的老母親,連一個家小也無。據說老婆領著孩子回鄉下孃家去了。
林拾弓另有一個弟弟,名喚林拾青,四月前說是進京謀生,如今偶有信來,不過報聲平安。
林拾弓離世數月,遺物早已清理沒了,林母只記得三月末的時候大理寺有位姓紀的大人來家中問過幾回案。
二人皆很激動:“那是位甚樣的大人?”
“那位大人很和善,又很健談,留他吃飯,他從不推辭,回回吃得很香,還讚我老太婆手藝,走的時候卻悄悄留下些銀兩來。他翻看了拾弓放在家中的圖紙,當時還要走了幾份,不過好像並無什麼幫助。”
“還有呢?”
“我記得還問了那位紀大人可曾婚娶,他說年末,像是早定了日子的樣子,大人還說到時一定會請老太婆我吃喜糖的。”
這個情形倒令唐糖和裘寶暘面面相覷了一回,紀陶同誰私定的終身?也不知哪家的姑娘呢?從不見去南院墳前弔唁一個的。
然而除卻知道紀陶到遂州鹿洲之前,身在乾州,他們便未尋到任何有用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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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慾歸遂州時,本想選更為舒適的水路,方渡了一程,下一程的渡口竟是為官兵戒了嚴,據說是水軍要在這片水域演習。
他們只好回來走陸路,這回連城門都出不成了,說是西京暴亂,遂州城已然封了,官道已全面戒了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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