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透露的就這麼多，韓主編的其他要求恕我愛莫能助。”

另一頭的韓孟突然笑了，這笑聲意義不明，不過隨後她就調整了語氣，公式化地說：“好的，打擾了。”

杜辰燃掛了電話繼續碼字，而坐在辦公椅上的韓孟卻目光冰冷。

一旁的助理不由得詢問，“渡沉那邊怎麼說？”

“我說過這種寫手心裡哪會有什麼大義，無非就是誰有錢跟誰跑罷了，她現在雖然沒有和勝達並肩，但佔著網站資源更新著一部毫無前景的作品，這樣的意圖比那些跳槽的更可惡，到底有沒有和勝達交易，背後的事情誰知道呢？”韓孟道。

這麼多年的職業生涯，已經讓他們形成一種利益至上的思維方式，眼下杜辰燃只要沒按照他的計劃行事，註定會被打上不是真心為網站好的標籤。

“但是鄭主編臨走的時候說過，渡沉絕對是一位值得信任的作者……”一旁的助理不由得提醒。

“所以說他廢物啊，做了一堆無效公關。眼下這個節骨眼誰管你是不是大神，能保住網站才是硬道理。”韓孟點燃一根菸抽了兩口，“飛安那邊聯絡上了嗎？”

飛安是網文圈的古早大神，可謂網文圈的開山鼻祖，只不過當年此人一書封神之後便再也沒有露過面。

“聯絡上了，這些年他雖然一直沉寂，但也構思了不少作品，質量相當不錯。”助理回答。

“那就趕快為他新書開路造勢，不計代價不計成本，不論什麼手段。”韓孟說晚略微思索了一下，“這個渡沉雖然新書不行，但是名氣在。想要把飛安再次拉入大眾視野就得不得接她名氣一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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