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手？”

“聖”的表情明顯很不自然，“你們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嗎？”

“是的。”

織女說道：“你除了‘殺掉杜羽’這個解決辦法之外，還有第二條路，那就是‘幫助杜羽’渡過那一次的難關。”

“聖”頓了一下，然後皺起眉頭思索著：“不……不對，整條時間線上的每一個‘聖’都死在了杜羽的手上，他怎麼可能不想殺我？”

董千秋在螢幕前面聽到“聖”說的話，感覺有點蹊蹺，立刻給杜羽傳了音。

而杜羽等人剛剛登上一座小島，緩緩的前進著。

“是嗎？千秋姐，‘聖’是這麼說的？”

杜羽一邊往前走，一邊微微笑了一下，“和我想的差不多，既然日後我成了‘聖’會再回到過去就殺掉杜羽，那理論上現在的‘聖’曾經也被其他的‘聖’刺殺過才對，這是一個巨大的閉環，也像是一個詛咒。”

“你都知道？”

董千秋問道：“所以你準備主動退出這個閉環？”

“是的。”

杜羽點點頭，“雖然每一次的杜羽都會被‘聖’刺殺，杜羽也會反殺‘聖’，但據我推測，每一次，各個‘杜羽’所使用的刺殺手段和反擊手段都是不同的，這也是‘聖’無法提前防範我的原因。”

“這代表什麼？”

董千秋又問。

“這代表沒有一個‘杜羽’曾經想過要退出這個閉環。”

杜羽皺了皺眉頭，“以我的性格，很難做出這麼狠辣的事情，這說明他們都被一個人給蠱惑了，這個人在一旁推波助瀾，確保一切計劃能夠順利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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