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

她心裡嘀咕，難道是他不喜歡這款？還是說……轉念一想，柳柳忽然憶起千若凜在碰她之前，可是處男身，為了讓她入塔，還將珍貴的初陽精華給了她。

柳柳頓住腳步，忽然扯出一記無奈的笑，嘆了口氣。

“既然仙尊不願意，那我也不強求了。”

她打算離開，再觀察一段時間。

忽然，千若凜攔住了她。

“等一等。”

“仙尊還有何事？”她眼波流轉，紅唇淺勾。

“你是誰？”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絲困惑，似乎察覺到什麼。

柳柳心裡一咯噔，她變成這副模樣他還能認出她來？

“我總覺得你給我一種熟悉感。”

千若凜自言自語。

柳柳心裡覺得不妙，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將纖纖素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將臉貼過去，對著他耳朵吐氣如蘭。

“仙尊，若是改變主意了也不用找這種爛藉口。我願意跟仙尊共度良宵。”

她柔弱無骨地貼在他身上，將手指搭上千若凜的衣袍。

柳柳的色誘計劃便是趁他不注意，脫他衣服進行搜身，找到原石。他有那物傍身，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靈力源泉，她很難有勝算。

趁其不備，柳柳手指快速解開他的衣帶，將外袍掀開來，一把摟住千若凜的腰。

“小女子仰慕仙尊風姿多年，能與仙尊春風一度真是榮幸之至。”

她一副急色的模樣，倆人倒像是顛倒過來的登徒子調戲良家女，千若凜蹙著眉，若有所思。

柳柳哪管他在想什麼，趁機在他身上胡摸亂抓，悄悄搜著原石可能藏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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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舉的仙尊+很硬的師弟

在哪兒？在哪兒？

柳柳將千若凜上半身幾乎摸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原石。

還有一個地方，他腿間她沒摸，柳柳的手指略微一頓，沒有繼續往下挖掘，而是懷疑他並沒有隨身帶在身上。

可是原石那麼重要的寶貝，隨身攜帶不僅不怕被偷還能時時刻刻吸收靈力，她以前就是帶在身上的啊。

柳柳略加思索，將手朝千若凜的腿間抓去，卻電光火石間，被千若凜給捉住阻止了她的動作。

“仙尊……”

她心裡一驚，卻很快嫵媚地笑著抬起眼，嬌嗔了一句，想要甩開他的手繼續剛才的行徑，可是千若凜卻無論如何不讓她觸碰那裡。

切，又不是沒用過，裝什麼純情！

柳柳心裡不屑，對於當初千若凜侵犯她的事情，她可是記憶猶新。

難不成禽獸改吃素了？

柳柳自然不甘心放棄，反正她現在有後臺，還能怕他不成，一隻手被他捉住，就換另一隻手去碰，結果千若凜的另一手快速反應，將她雙手都制住，反剪。

柳柳順勢一鑽加轉身，將自己送入他懷裡，緊貼著他身體，屁股對著他那處蹭啊蹭。

咦？咦？！

不過，經此一試，柳柳確認原石並不在他那處，而且這身體糾纏，他那活兒竟然沒反應。

難道……

“莫非仙尊拒絕我是因為不舉？”她努力控制嘴角上翹的弧度。

千若凜眸色幽深，臉上並未對她的話產生情緒變化。

“對你沒反應就是不舉？”他反問，面無表情。

柳柳：“……”

她從沒想過，自己有被千若凜這敗類混蛋嫌棄的一天。

算了，既然不在他身上，就沒必要再貼他了，倒顯得倒貼慘被拒絕。

“既然仙尊對小女子無意，強扭的瓜不甜，那我走便是。”柳柳準備開溜了。

結果，千若凜卻不放手，反而將她轉過來，一臂環住她的腰，另一手捏住她的臉，仔細端詳。

柳柳有些心驚肉跳，怕他看出端倪。

畢竟幻形術她用的並不熟練，以千若凜的修為，他要是看出她是誰，可不就打草驚蛇了。

“放開我！”她掙扎起來。

千若凜鬆開了她。

簡直莫名其妙！

“仙尊，後會有期。”

丟下這句，柳柳大搖大擺地推開門出去了。

她怕被千若凜跟蹤，便先夜遁離開了仙門，然後尋了個暗處掏出玄鏡，潛入寒若葉的房中。

瞬間眼前一片漆黑，她差點被凳子絆倒。

“誰？”寒若葉的聲音在黑暗中聽來格外親切。

柳柳有些不確定，並沒有說話，而是先摸到床邊，然後掏出一顆夜明珠，這還是寒若葉當初送給她擊敗尤榭的利器。

夜明珠瑩白色的光亮下，她挨著床沿一屁股坐下，這才看向寒若葉。

寒若葉似乎是被闖入的她從睡夢中驚醒，表情有些愣怔，沒有束髮，一頭青絲披散在肩頭，精緻的容顏在柔和的光線下顯得如夢似幻。

“師姐？”寒若葉輕聲問，嗓音還有些沙啞。

“你怎麼知道是我？”

柳柳詫異，她故意沒有變回自己的模樣，想看寒若葉是否能認出她來，沒想到她沒吭聲，他就知道是她了。

“雖然有句話用在這裡不太恰當，不過師姐就算化成灰我也是認得的。”寒若葉認真地說。

“噗！”柳柳被他的話差點給弄岔氣。

寒若葉抬手摸了摸她的臉。

“師姐，你可知道不論幻形術如何高超，卻有一點無論如何別人也扮不了？”

“不知道，是什麼？”

柳柳變回自己本來的模樣，好奇心一下子被他吊起來，她可吃過這幻形術的虧，再也不想上當了。

“那就是氣味，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氣味。”

氣味？這也太虛無縹緲了吧？

柳柳懷疑寒若葉在胡謅，如果靠氣味分辨，那鼻子還不得跟狗一樣靈才行。況且，她肉身都沒了，哪還有什麼氣味。

“師姐不信？”寒若葉看出柳柳一臉狐疑。

“不信。”

寒若葉忽然掀唇笑了，柳柳有點看呆。

“師姐要不要聞聞我身上的氣味？”

柳柳雖然懷疑，但是還是好奇，將腦袋湊過去，努力聞著寒若葉身上的氣息。

好像真的有那麼點不同。

師弟身上有書紙的氣味，大概喜歡看書的原因，以及很淡的體味，是好聞的，加之他有熱度的體溫，讓她聞著很想多聞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