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啪啪啪左右開弓,像是掌嘴一般對著那棍子扇了好幾大嘴巴子。
卻突然,她腳下一晃,腳踝像是被什麼力量給絆住了,她臉朝下狠狠摔了一跤,五體投地趴在了地上,狼狽地一嘴啃滿泥,哪還有剛才的威風樣。
柳柳用手臂撐起身體,發現原本平坦的土地忽然多了很多小土包。
“咻!”地一下,她的腳踝再次被強力拖拽,將她摔倒在地上。
柳柳瞬間嚐到了這層塔主人的威力,讓她不敢再輕舉妄動。
而這時候,那根肉莖慢慢長了出來,隱約有要破土而出之勢,緊接著,土壤在她面前幻化出人形,然後土像是蛋殼般剝落,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睥睨著她。
額……
雖然這男人全身肌肉線條性感得讓人噴鼻血,更別提他那望著她充滿野性和佔有的眼神多讓人心跳不已,而他的顏值在這塔的頂端自然是讓人目眩神迷。
可是……可是……
柳柳望著他腿間高高聳立的那根肉莖,原本她拔過、幹過、揍過的物什,只覺腿軟得跟軟腳蝦一樣。
“嗚嗚……”
她這下恐懼又驚慌,仰頭望著對方,發出小動物般求饒的聲音。
“對……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大人饒命……”
對方朝她伸出手,就像拎小雞一般揪著她的衣領把她提起來,柳柳覺得呼吸困難,雙腳不能落地,連忙掙扎起來。
而因為衣帶之前被她解開了,她的動作自然讓身上的衣服也散開來,對方順勢一扯,她的裙子就掉落到地上,身上只剩一件破肚兜連遮羞都很為難。
她只好硬著頭皮接受對方視線的侵略。
她要被大地給鋤了
【禁】
柳柳努力憋出兩汪眼淚,想讓自己看起來楚楚可憐,可是,好像並不管用。
對方鬆了手,她“啪嘰”摔在地上,甚至砸出一個土坑,柳柳有靈力護體,雖然沒摔傷,但是經過這麼一折騰,早已灰頭土臉,裸露的肌膚上也沾滿了塵土。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難看死了,柳柳使出除塵訣,恢復清爽以後她總算心裡舒服了點。而那男妖自從將她甩在地上之後,倒是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沉默地看著她。
“你也不會說話嗎?”
柳柳忽然想起來。
木屬性的妖不會說話,那土屬性呢?
這時候,對方開口了,那聲音有些低沉。
“我等你好久了。”
他說出這句話,語氣中的情緒之複雜搞得柳柳沉默了。
這口氣,倒像是他是苦苦等待守候的情人,而她是個寡情薄倖之人。
我又不知道你在等我。準確來說,是你們。
爬了這麼多層塔,柳柳深知,這些妖有多寂寞,有多空虛,有多無聊。
這樣想起來,自己的態度,的確隨意輕浮了些。因為,她是他們的唯一啊。
柳柳突然冒出一種情緒,讓她再次抬起頭來,與對方注視時,眼神專注而深情。
“對不起,讓我們再來一次吧,這次我會盡量溫柔的。”
她就像被聖母附體,充滿母性光輝地朝他伸出手,很想奉獻出自己的技術讓他有個更美好的雲雨體驗。
結果,對方卻以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她,就好像一隻弱雞突然對要吃掉它的大野狼說,我會溫柔地照顧呵護你一般可笑。
額……
好吧,表錯情了。
柳柳覺得從懸殊的實力差距上來說,的確她沒有什麼話語權。
所以,下一步,當對方將她牢牢壓制在地上,一把扯掉她破舊的肚兜時開始舔咬她柔軟的胸脯時,柳柳閉上眼,嗚嗚嗯嗯地開始扮演柔弱女子被欺壓的角色。
她要被大地給鋤了啊……
玉兔搗
【禁】
“喂……”
柳柳拍了拍在她身上不停舔吻的男人。
結果,對方充耳不聞,繼續掰著她的雙腿,在她腿間又吸又吮。
其實這個畫面很是香豔旖旎,如果女主角的表情不是這麼滿不耐煩的話。
一開始,她以為以之前的進展,應該是一言不合就啪啪的啊,畢竟倆人已經有過深入交流了,水到渠成不是自然,她想說盡量配合滿足他。
可是,這人將她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吻了個遍,最後像是迷戀上了她花穴的味道,在那裡流連忘返,甚至將她的雙腿牢牢地固定壓在她的肩膀上,完全暴露出她的私密處,好方便他的品嚐。
柳柳一開始自然是被挑逗得慾火沸騰,可是遲遲不見他有進一步舉動,這火就漸漸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老腰快被掰折了的痠疼。
幸好她是練過的,不然肯定骨頭都被掰斷了,索性她催動靈力,一直運轉筋脈,不至於四肢徹底麻軟掉。
柳柳百無聊賴地用手肘支撐著下巴,看著在她身上起伏動作就是不肯繳槍進入的男子。
“我可以換個姿勢嗎?”她問。
總算,這回對方有了反應。
從她的腿間抬起那張盛世美顏的臉,朝她勾起一側唇角,那笑容有種蠱惑,有幾分邪性。
接著,他的臉就這麼一點點地湊近,直到兩個人臉對著臉,呼吸可聞,他也整個人罩在了她的身上。
倆人這麼大面積的肌膚相親,柳柳突然有些羞赧,饒是已經身經百戰,甚至於倆人先前有過深入交流,可是面前這個男人,對她來說依舊是新鮮的。
“你想要什麼姿勢?”
對方開口,將她的注意力喚回。
“唔……”
明明是問她,卻不給她開口的幾乎,薄唇直接堵住了她張開欲言的小口。
額……
唇齒相接,柳柳卻冒出個念頭,他嘴裡的味道是不是都是自己汁水的味道呢?這樣想來,總覺得怪怪的。
柳柳走神間,他的舌幾乎將她的小舌逼到退無可退,那麼用力地吸著她的,讓她的嘴巴都有些發麻,而他的大手托住她的屁股,終於將那肆意膨脹的妖根抵在她那汁水淋漓的花縫處。
一點一點地填進來,將她的空虛的花穴填滿,當完全進入之後,又乍然間抽出,再次猝不及防地狠狠搗入進來。
“咚”地一下,柳柳覺得自己的心房如同被撞擊的鐘,沉沉地響了一聲。
緊接著,鐘聲四起,他搗的動作快且重,無數次密集的抽出插入,搗得汁水四濺,餓了許久卻一下子吃得急,柳柳有些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