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媽媽緊緊的護在懷裡,不讓她看到這不堪入目的一面。
ps:女主是鄭懷蝶,端秀荷是女二。
人盡可夫(H)
這時一個瘦瘦的軍官走到張武身後,一把拉起他,推到一邊,然後拎起酥軟成泥的端秀荷將她翻了一個身,跪趴在地上,按住她的柳腰,讓她白嫩豐滿的臀股翹的高高的。
紅粉鮮豔的兩片花唇已經被肏弄的紅腫外翻了,還有大量的精液混合著淫水不斷的往外淌,可是就是這股子淫糜的勁兒,讓這軍官身下的棒子一下子挺得又粗又硬,他用手掏出了那長棍,一手掰開端秀荷的臀瓣,對準那散發著香甜又鹹腥氣息的小穴就捅了進去。
這個瘦子叫趙文,他的肉棒和張武比起來是細長的,所以一下子入的極深,戳到了端秀荷的花徑深處的軟肉,讓她渾身一個激靈,哀聲叫喚起來,腰臀不住的扭擺,那小穴一抽一抽的把趙文的肉棒吸的十分舒服。
他一邊用力拍著端秀荷的屁股,將那粉白的臀瓣打出了陣陣肉波,並且很快就一片通紅,那種凌虐的美感,讓一旁閒著計程車兵們看得兩眼通紅。
再配上端秀荷一聲又一聲的浪叫,更是令他們將已經握在手裡的肉棒,以更快的速度向上擼動著。
沒辦法,這裡狼多肉少,鄭家本來就女眷不多,都是嬌養的姑娘丫鬟們,這千里奔波,吃不好睡不安,長途跋涉,一路顛簸,再加上如狼似虎的官兵們沒日沒夜的蹂躪,身體不好的,半路上就沒了,一堆黃土埋了了事,連個墳頭都沒有。
眼看的活下來的耐肏的那幾個,也得要優先長官們先玩,才能輪到他們。
趙文享受著端秀荷那水潤絲滑的小穴像無數張動人的小嘴在吮吸著他的肉棒,發出陣陣興奮的嘶吼,然後一抬頭,卻看到張武的表情酸得耐人尋味。
他用力頂了一下段秀荷,逼得她喊得一聲高過一聲,然後像騎馬一樣拍打著她的臀瓣:“小騷貨真是騷,爺打一下,就緊一下,要夾死爺了……”
然後又俯下身子,貼在她白嫩無暇的後背上,啃著她肩頭的肉,大手繞到她胸前,摸著那垂下如水滴一般的兩團玉乳,捏著,揉著,搓著,掐著,好不快活。
在這樣的刺激之下,段秀荷感到自己的小穴抽縮的厲害,大量的花液奔湧而下,
隨著趙文愈來愈快的頂弄,她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趙文趁機頂入她的宮口,在她的子宮裡面一陣亂戳,她的子宮和花徑瘋狂的回絞,吸得趙文實在控制不住噴射的慾望,掐住她的小腰,肉棒頂在宮壁之上,就是一頓噴射。
然後他用力拔出自己的肉棒,一道精液夾雜著淫水從端秀荷的身後噴出,濺得到處都是。
端秀荷長長的鳴叫了一聲,便趴在了地上,柔弱無骨的身子不斷顫抖著,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苟延殘喘。
趙文則在她後面抖了抖他的肉棒,將沒有射干淨的精液又噴到她的臀瓣上和後背上。
然後對一旁的張武說:“她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誰肏她,她都會夾緊屁股浪叫,就是懷了孕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種,你沒有必要為了這種女人不捨得……”
說完,他起身站起來,給一旁正在握住自己的肉棒看得眼紅的幾個士兵們一個眼神。
這幫飢餓的男人立刻朝端秀荷撲了上去,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將她團團圍住,張武也看不到她曼妙秀美的身子……
悲從中來(微H 偏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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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摟著張武用眼神示意他往另外一邊看,張武順著他的方向看去,看到了縮在奶孃懷抱裡面的鄭懷蝶。
鄭懷蝶還未及笄卻生的極好,說她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都不為過,只看看到她怯怯的露出的半張臉,就足以讓男人心馳神往。
張武回頭過來看著趙文,不解的問道:“哥哥這是何意?那鄭小姐可不是我們碰得了的,錢大人特別關照過的啊……”
趙文眯了眯眼睛,笑嘻嘻的對張武說道:“女人麼還不是那麼回事兒,等錢大人得手了,一旦膩歪了,還不是丟給弟兄們玩……我和你說啊……錢大人就等著鄭老頭低頭送上他這個寶貝女兒呢……”
他們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斷斷續續的傳到鄭懷蝶的耳朵裡面,她心裡一陣緊張,更加用力抱緊了奶孃。
不一會兒,有人高喊了一聲:“好了,好了,準備出發吧……”
那群圍著端秀荷計程車兵一個個意猶未盡的起身,將滿身汙濁的她丟棄在了一邊。
這時鄭和泰則連滾打爬的跑向端秀荷,撿起她破碎的衣衫幫她穿上,然後背起她來,慢慢的跟著部隊前進,他一邊走一邊低聲的對端秀荷說道:“秀荷……你要挺住……我們都要挺住……”
端秀荷趴在鄭和泰的肩膀上,淚水不知不覺的流淌著。
入夜,他們終於趕到了皇帝命令來流放鄭氏一族的小村鎮,秋霧鎮。
押解他們的是剛剛升職為中郎將的錢楓,錢楓沐浴好了之後,正準備就寢,就聽見下人來報,說是鄭家小姐求見。
錢楓微微一笑,命令下人將人帶進來。
一會兒,就見一個妙齡少女緩步的邁進了他的房間。
雖然她一進門就垂著腦袋不敢看他,但是燭光映照之下,那容色晶瑩如玉,似新月生輝,如花樹堆雪。
錢楓的心頓時盪漾起來,他不露聲色的走到那少女面前,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柔聲問道:“鄭小姐,你深夜來找本官所為何事?”
鄭懷蝶那雙如盈盈秋水一般的眼睛被迫只能盯著錢楓清雋淡雅的面容看去,她顫聲說道:“蝶兒……傾慕大人……”
“哈哈哈……”錢楓將手放下,轉身走到床邊坐下,拍了拍床板示意鄭懷蝶過來。
鄭懷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輕的走了過去,柔順的坐到了錢楓的身邊。
錢楓拉起她的小手在掌心把玩,漫不經心的對鄭懷蝶說道:“你的爹爹這樣把你獻給了本官,我怎麼辜負了他的美意呢?”
話音剛落,他一把扭過鄭懷蝶的手,一掌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狠狠壓在床上。
鄭懷蝶被他突然的轉變下了一跳,而身子又被撞得生疼,可是還不等她來記得喊痛,錢楓已經開始用手大力撕扯她的衣衫,三下兩下就將她帶來的最好的一件衣衫撕成了碎片。
不一會兒,她就像一隻赤裸的小羊羔一樣被錢楓壓在身下,不敢動彈。
錢楓摸著她的頭上的秀髮,開始輕輕親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