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亭提著一隻腳推門進來的時候,就見昝琅端坐在一旁,目光直視著她,面容一片沉靜如水,情緒隱藏的很好,曲牧亭撇了撇嘴,有些不甘心,她在這邊提心吊膽,昝琅卻跟沒事人一樣,不公平!
“我能坐著嗎?腳疼。”反正來都來了,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那必須得舒舒服服的坐著受刑!
昝琅沒有回答,只是把玩著手上的小瓷瓶,見太子妃自顧自的落了座才說道:“孤這裡,昨日發生了一件大事,想來太子妃是知道了。”
“所以,杖斃秋月就是做給我看的!”曲牧亭沉著一口氣,不悅的說道:“你何必打死她?好歹她也是忠心的,起碼是你信的人,總不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吧?就為了讓我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未免太過分了!”
“過分?”昝琅輕聲的重複了一遍這個詞語,像是沒聽懂一樣,搖了搖頭才說道:“什麼是你所謂的過分,孤不知道。只是,她從來都不是孤信任的人,你又不是她,怎知她的想法?太子妃可知孤身後揹負著的可不只是她一條人命,她若不死,那孤以及孤身後這千千萬萬條人命,隨時都有可能丟掉。可能是下一刻,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隨時都有可能。”
“所以,我也一樣對嗎?”曲牧亭如何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
“你不一樣,孤給了你機會,就看你要不要了。”昝琅將手上一直把玩著的瓷瓶放在了桌子上:“你是孤十里紅妝迎娶的太子妃,只要你與孤是一條心的,那孤自然是信你的,你依舊是孤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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