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一場掠奪,我們都奔赴著好的東西去,完全顧不上同路人。因為同路人就是敵人,對於敵人,需要講什麼心慈手軟嗎?
——黎川
走出清水灣後,我漫無目的地四處溜達,思緒卻始終停留在那個頗為留戀的兩室一廳裡。
半個小時後,我坐在廣場上吃冰激凌,何越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剛接通,還沒說話,何越暴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沈木兮,你給我回來!”
我故意問道:“怎麼了?家裡的蟑螂我可清理完了。”
何越壓低聲音,命令道:“你現在馬上給我回來,我有事要問你。”
“我不回去。”我坐在臺階上,晃著兩條腿。
何越深吸了口氣,說道:“我問你,你把我丟給你朋友是什麼意思?我跟她一點兒都不熟,我們沒辦法正常相處。”
我聽著何越的話,問:“她跟你說了什麼嗎?”
“她沒說什麼,就是太過熱情,我很不習慣。”何越實話實說,轉而又問,“你在哪裡?”
“紫荊廣場。”我回答道。
電話裡傳來關門的聲音,何越說:“等我,我去找你。”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心底湧起一種別樣的情緒。我緊緊閉著嘴,最後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聳了聳肩,望了一眼路人,趕緊停止笑,心裡卻不由得竊喜。
何越這個樣子,一定是在為我拋下了他而生氣。
他肯定在意我,不然為什麼要生氣?
不對,他不習慣跟女人在一起,所以才生氣的,這和在不在意我有什麼關係啊!可是也不對,他和我就相處得很好啊,那是不是代表我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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