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口,而是來於自己的幻覺一般。
“我怎麼會對你有意見呢。”鬱友寧喝掉一半兒藥後,將其又擱回床頭櫃子上。由於藥太燙,她的額上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慶安見狀,就抽出紙巾,摺疊好後,在她額上壓了壓,之後又拿起一顆糖剝開,送到鬱友寧唇邊:“啊——張嘴。”
沒有拒絕,鬱友寧含住了那顆奶糖。
“剛剛我看見了一個按摩方法,我們來試試吧。說不定真有效果呢。”慶安說著,拉了拉鬱友寧的手,說:“你坐出來一點,我到你後邊兒去。”
“我其實真的好差不多了。”鬱友寧猶豫著。
“那你既然都好差不多了,看起來卻還是那個樣子,是怎麼回事兒?難道真是對我有意見?”慶安問。
“那你來吧。”鬱友寧閉上眼深呼吸,隨後坐了出來。
慶安總覺得心裡堵得慌,不過理智告訴她,要成熟,所以就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到鬱友寧身後坐下了。
伸出雙手,撩開鬱友寧的髮絲,擱到她脖子兩邊,慶安按照網上的教程按壓著。
鬱友寧的身子,還是和以前一樣,香香軟軟的,所以年少時,慶安很喜歡抱她。
不管是在公交車上,還是在臥室裡。
鬱友寧寫作業總是很快,每次一寫完,不是坐那兒打遊戲就是拿筆在紙上勾勾畫畫。
然後,慶安寫完後,就喜歡從後面抱住她,然後襲胸或者撓癢癢。不過,這麼做的下場基本都是會被鬱友寧反擊,一不留神就會爆發枕頭大戰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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