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問:“父皇煩什麼呢?”
說起這兒承平帝就頭疼,把剛剛扔在案桌的摺子重新拿起遞給周錦河,嘆息:“你看看。”
周錦河也不推辭,接過摺子細細看了起來,越看眉頭越緊。黃河沿岸多地連續大雨導致下游沂州河口決堤,上萬百姓流離失所,情況比小德子在門口跟她說的嚴重多了。
“怎麼這般嚴重了才報上來?兒臣記得每年朝廷都會撥款給沿岸各地加固堤壩,這半月大雨就算再大,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啊......”
“哼,還能是什麼?這群父母官們怕是不知道私吞了朝廷多少銀子!真當天高皇帝遠朕就治不得他們了嗎?!”承平帝眉頭緊蹙,重重拍了桌子怒道,簡直豈有此理。
“那父皇準備如何做?當務之急是先安撫好百姓才是,洪水過後還有瘟疫,到時死傷百姓怕是更多......”
承平帝越想越氣,上午跟一群大臣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人選來:“哎,父皇何嘗不知道?可撥款下去若是無人監管,怕又是進了那群米蟲的口袋,百姓真正能得幾分?可放眼朝廷,竟沒有人能當這欽差大臣!不是品級官位太低沒有能力,便是有利益勾結。朕本想派陸秉文去,可沂州州牧吳憶是陸駿德的表親,朕怎麼能放心讓他去?”
周錦河沒有接話,手上仍是替承平帝按著,一邊皺眉思索。過不久,就見她眼睛一亮,嘴角重新勾起笑容道:“父皇,既然如此不如女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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