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鞏固一下,明天給你出幾道題。”
“沒有問題。”衛思言面對自己的同桌小老師簡直佩服的不行,對方說出題,她照單全收。
“思言!”晚自習下,同學們都走了,教室裡只有零零散散幾人,苗藍這會還沒有走,三兩步走到衛思言桌前說:“我和我媽商量過,我下週也搬到你們宿舍。”
“你也要住宿?!”衛思言興奮的看著她。
“當然,我們雙劍怎麼能分開!”苗藍笑著說。
“夠姐們。”衛思言拍著她的肩膀說:“不愧為我從小到大的朋友。”
“那是。”苗藍把書包往身後一甩,揮下手說:“走了,困死了。”
“路上回去慢點!”衛思言對著她背影囑咐了一句。
“放心,我哪次騎車超過蝸牛速度。”苗藍說完,一旁收拾好書桌的賈錦笑了一下,衛思言也被她帶的笑了起來,對苗藍說:“你快走吧,就你話說。”
“走了,別送。”說完苗藍便出了教室。
此刻教室裡只有衛思言和賈錦兩人。
“我們也回去吧。”賈錦抱著英語書說。
“好。”衛思言則是雙手插兜的跟在她身後,
這時候衛思言才發現,對方竟然比自己高半個頭,這讓她很不服,悄悄踮起了腳,瞬間和對方一樣高了,她頓時得意的挑了挑眉。
賈錦手放在燈開關上,回頭就看到她墊著腳,一臉得意的模樣,疑惑地問:“你在做什麼?”
“沒……沒做什麼啊。”被對方逮到,衛思言頓時有點心虛,隨即暗想自己心虛什麼,對方又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做什麼,於是又瞬間挺直脊背說:“我就這樣。”說完墊著腳彷彿跳芭蕾的出去了。
看著她翩翩起舞出去的身影,賈錦沒忍住笑了,關燈鎖門。
衛思言蹦躂幾下又恢復成比對方矮半個頭的樣子,眼神不時瞄著後面對方的身影,暗自嘀咕著對方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就比她長得高呢?
對方一會偷瞄自己,一會暗自嘀咕著,賈錦問:“你在嘀咕什麼?”
“嘀咕你比我長得高。”衛思言一個不留神把話說了出來,頓時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豬腦子。
賈錦想到剛剛對方墊腳的模樣,明瞭的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喂,笑什麼笑。”衛思言有點不好意思,同時又暗恨自己怎麼就把持不住自己的嘴。
於是回宿舍的路上,賈錦只要看向她,就會笑起來,一開始衛思言還很懊惱,後來看到八年後一直冷冰冰的賈總竟然笑的這麼開心,一時看的有點愣神。
說真的,對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哪怕帶著黑框眼鏡遮住半個臉,但依舊能夠看到對方笑著猶如月牙般的眼眸。
但八年後,對方性格為什麼會變的那麼彆扭?
冷漠不說,還各種刁難你,簡直讓你恨不能炒她魷魚,但又想到對方給自己的高工資,又捨不得離開,簡直讓人又愛又恨。
“小心。”賈錦連忙拉住她胳膊,微微皺眉道:“你在想什麼,差點撞柱子上。”
衛思言這才一陣後怕,剛剛走神的差點撞燈柱上,要不是賈錦手快的這一拉,她真要跟這燈柱來個‘親密接觸’了。
衛思言摸了摸鼻子笑著說:“有點困,大腦停機了。”
賈錦看了她一眼說:“走吧。”
回去之後,衛思言已經沒有心思想東想西了,洗漱完畢之後直接栽倒在床上秒睡。
賈錦嚇了一跳,靠近女孩床邊,小聲叫了對方几聲,然而對方一點動靜都沒有,呼吸也很淺淡綿長,賈錦知道對方這是真的睡著了。
頓時失笑的搖了搖頭,幫對方掖好被子,輕輕的爬上床,關燈閉眼睡覺。
衛思言這一覺直接睡到大天亮,神清氣爽的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剛好賈錦這時候從床上下來,她開心的和對方打個招呼。
賈錦腦海裡還有對方秒睡的畫面,想想就覺得好笑,刷牙的時候都忍不住笑。
衛思言的目光剛好和鏡子裡滿眼笑意的賈錦接觸上,挑了下眉問:“怎麼了?”
“沒有。”賈錦搖搖頭,然而那止不住的笑容卻讓衛思言皺起了眉,她臉上又沒開花,對方這麼高興做什麼?
賈錦笑了一會兒也不再笑了,和衛思言一起去食堂吃早餐。
排隊的時候,衛思言隊排的好好地,後面一個女生直接撞到了她的後背,對方手裡抱著書,書角直接頂在衛思言的後背上,瞬間讓她倒吸了口氣。
站她前面的賈錦回過頭就看到她扭曲的臉,問:“你怎麼了?”
“沒事。”衛思言咬牙切齒的說,隨即她扭頭看向身後一臉無辜表情的女生說:“把你書放下去,再撞我一下背,信不信我揍你。”
衛思言最怕疼,一疼她心情就不爽,如果誰再用火點一下,她保準炸。
“兇什麼兇,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女生依舊一副無辜的表情,小聲嘀咕著。
衛思言額頭青筋一下一下的跳,實在是後背那一下撞的真的很疼,疼的她額頭都微微出了汗。
賈錦買完包子,一回頭就看到她臉色有點蒼白,頓時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出汗了?”
現在天氣漸涼,尤其是早上,大家冷的穿個外套都微微有點涼,可是現在衛思言額頭上都是汗,這讓賈錦有點緊張。
“沒事。”衛思言可不想自己怕疼的糗事被賈錦知道,便只能咬著牙忍著。
賈錦微微皺眉,看對方不說,她也不再繼續問,而是一直關注著她。
甚至坐在座位上的時候,她伸手摸了摸衛思言的額頭,想著對方是不是發燒了。
“我沒事。”衛思言對於她這關心有點彆扭。
於是早上半天,衛思言後背的痛漸漸輕了不少,她的臉色也好很多了,一直關注她的賈錦也鬆了口氣。
然而中午,當衛思言脫衣服,無意中裡面的T桖翻起,露出後背一大塊青時,賈錦掀起她的T桖,露出對方後背,用手指按了下那塊青,衛思言還沒反應過來對方為什麼掀她衣服,就被背後那已經不痛半天的地方再次席捲而來的痛意失聲叫了起來。
“這個怎麼來的?”
衛思言的面板很白,在這白暫的後背,這一大塊青很觸目驚心。
“疼!”早上雖然也很疼,但和現在想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衛思言趴在床上,想要以睡覺來緩解這痛。
“我到醫務室給你拿瓶紅花油吧。”賈錦把剛脫掉的外套又穿上。
“不用不用,漸漸就會消失的。”衛思言怎麼可能麻煩賈總,連忙起身拉著對方。
因為不碰那一塊,所以衛思言不覺得痛,應該沒傷到骨頭,這樣兩三天之後,青自動會慢慢消失。
“還是用紅花油揉一下。”賈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