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衛思言哭笑不得的被她媽拖著往外走。
“要大黃狗鏈做什麼?又不帶它。”衛媽媽開啟門說。
“那你放開我自己走。”衛思言說。
衛媽媽這才注意到自己拉著女兒的袖子,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言言啊,你今晚就抱著大黃睡吧。”
“大黃那狗窩塞不下我。”
“那就把大黃塞到你房間。”
“可它是公的,男女授受不親。”
“我怎麼不知道它是公的?明明是母的,以前生過小寶寶記不記得?”
“母的嗎?我怎麼一直記得它是公的?勁那麼大!”
獨自一狗在家的大黃“汪”了一聲,窩在地毯上睡覺。
衛媽媽和她那個閨蜜約在市中心的一個茶餐廳裡,剛好喝過茶吃過午飯,下午去逛街。
“媽,你這計劃想的也太好了。”衛思言調侃她媽媽說。
“不然整個下午都坐在茶餐廳裡嗎?你不得無聊死?”衛媽媽斜睨了她一眼。
“知我者,媽媽也。”衛思言抱著她媽媽的脖子笑著說。
“好了,肉不肉麻,大街上的。”衛媽媽不好意思說。
“這怎麼了,女兒和媽媽撒嬌是很正常的。”衛思言厚臉皮說。
衛媽媽笑了起來,捏了捏她的鼻子說:“跟你爸年輕時一個模樣。”
“什麼模樣?帥還是嘴甜?”衛思言看著她。
“一樣的厚臉皮。”衛媽媽說完便大笑了起來,同時茶餐廳也到了。
衛思言一臉鬱悶的跟著她媽媽走進去。
“歡迎光臨,兩位裡面請。”服務員聲音甜甜道。
衛媽媽張望著大廳,不一會兒看到角落裡坐著的女人,她臉上頓時揚起了笑容,挎著包走了過去。
衛思言帶著好奇的目光跟著她媽媽一起走過去,隨即她就被那個女人身邊的女生給吸引住了目光。
總裁?!
她高中時候的學霸同桌?!
what?!
總裁的媽媽是我媽媽的閨蜜?!
衛思言腦海裡頓時被這一連串的資訊給弄懵住了,呆呆的跟著她媽媽坐了下來,目光一直看著對方帶著黑色眼鏡框的賈錦。
假正經。
這是他們曾經這些小職員對這位總裁的稱呼。
“小哥哥,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姐姐?”這時一道甜甜的女聲在衛思言耳邊響起,瞬間讓她回過神。
衛思言看向身旁仰著頭看著自己的小女孩,眨了眨眼,指了指自己,呆呆的問:“小哥哥?”
衛媽媽當先笑了起來,對梳著兩個小羊角的小女孩說道:“陽陽,這是小姐姐,是劉阿姨的女兒。”
“小姐姐?”賈陽再次看向衛思言,指著她沒有被帽子遮住的頭髮說:“可是她的頭髮那麼短,一點都不像小姐姐。”
衛媽媽再次笑了起來。
衛思言尷尬的坐在那,餘光看到對面那個總是扳著臉的學霸同桌,此刻嘴角也彎了一下。
她揉了下眼以為自己出現幻覺,然而再看對方,自己確實看錯了眼,冷漠大冰山的賈總裁怎麼可能會笑。
可是對方是自己媽媽閨蜜的女兒這條資訊還是讓她感到無法消化。
她回憶了一下上輩子的高中,好像並沒有今天這一幕,所以……一切都是她錯過了?
想到這,衛思言嘴角抽搐了一下,怪不得老天爺把她整到高中來,原來有些事情,還是她不知道的。
“陽陽過來。”賈錦對站在衛思言身邊的賈陽說道。
“我就要坐在小姐姐這裡。”賈陽莫名覺得衛思言有股吸引力,緊挨著她坐下。
其實近距離看衛思言,賈陽覺得對方一點都不像小哥哥,她可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哥哥。
衛思言其實一直有特招小孩子喜歡的體制,而她也喜歡小孩子,所以對於賈陽這種自然熟的小孩,她一點都不覺得不自在,反而往裡面挪了挪,讓小傢伙坐的更舒服一點。
對面的賈媽媽溫柔地笑了起來,“這還是陽陽第一次這麼願意親近一個人。”
衛媽媽笑著說:“我們家言言跟誰都玩得來,尤其跟小孩,我就覺得她一直長不大,想著她四歲那年還……”
“媽,你渴不渴,我們點杯果汁吧,餓不餓,再順便把飯也點了。”衛思言知道她媽媽下面要說什麼,連忙手快的用手捂住她媽媽的嘴,對賈媽媽和賈錦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在衛媽媽耳邊無奈道:“老媽,給點面子。”
衛媽媽眼底都是笑容。
賈媽媽看衛思言這麼大反應,有點疑惑地看向衛媽媽,但她不是個刨根問底的人,便也沒有多問,衛媽媽則是悄悄對她眨了眨眼,賈媽媽頓時明瞭,這是準備在私底下和她說,頓時兩人笑了起來。
閨蜜就是這麼的默契,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再想什麼。
賈錦則是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看著對面笑容燦爛的衛思言,和坐在衛思言旁邊第一次見面就很黏對方的妹妹。
這個小傢伙,也不怕別人把她賣了,她還幫人家數錢呢。
“阿姨,這是您女兒吧?”高中時候的總裁也是這麼冷酷,這讓衛思言有了逗弄之心。
“對,這是阿姨的大女兒,賈錦。”賈媽媽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頭髮說。
“賈錦你好,我叫衛思言,思考的思,言語的言。”
三思而後言。這是衛思言名字給賈錦的第一印象。
衛媽媽這樣和賈媽媽聊天有點不方便,於是對衛思言說:“言言,你帶陽陽和小瑾坐在一起,你們年輕人坐在一起有話聊。”
“我看您是和賈阿姨聊悄悄話吧。”知老媽者莫女兒也。
衛媽媽和賈阿姨都笑了起來。
“走,陽陽,我們坐你姐姐那裡。”衛思言拉起賈陽就坐到賈媽媽原來坐的位置上。
賈錦往裡面挪了挪。
這個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衛思言的眼睛,於是她就偏偏往對方身邊坐了坐,賈錦因為已經被擠到了牆角,便只能蹙了蹙眉,看了她一眼。
衛思言則當什麼都不知道的對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果然如她媽媽所說的那樣,和她爸年輕時一個樣,厚臉皮。
賈錦收回目光,看著面前的冰檸檬果汁。
“言姐姐,你怎麼把頭髮都剪了?”賈陽抱著溫牛奶,一邊喝著一邊仰頭看著衛思言的短髮說。
衛思言把帽簷拉到腦後說:“天氣太熱了,就把頭髮剪了,這樣涼快。”
“戴帽子更熱。”賈錦來了一句。
衛思言頓時被噎了一下。
“對啊,還不透風。”賈陽放下牛奶,舔了下嘴邊的奶白,摸了摸自己的小辮子說:“還是這樣紮起來舒服點。”
為什麼這姐妹兩說的話她竟無言以對?
“對啊,她四歲還沒有斷奶,還是我硬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