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學校對面那家理髮店裡拜過師?”衛思言看著她的頭髮,從後面看,真的要懷疑她倆是雙胞胎。
苗藍正在吃泡麵,聽到她話,往這邊看了一眼,頓時嘴裡的泡麵全噴了出來,要不是衛思言手快,把她臉轉到另一邊,這會她保證抽人!
“艹!”然而另一邊那人卻遭殃了,褲襠全溼了,低頭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褲襠,又看向苗藍。
苗藍自己當先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咣咣’拍著桌子。
衛思言也笑了起來,而聽到這邊動靜的其他同學也看了過來,當看到那名男生褲襠那裡還掛著一段泡麵時,整個班級都要被笑聲震翻了。
“抱歉抱歉。”衛思言從桌肚裡拿出紙巾遞給那個男生說:“哈哈哈你快擦擦哈哈哈。”
全班傻笑,笑的肚子抽筋都停不下來。
☆、002 車技
002 車技
“言言,你這頭髮怎麼?”衛媽媽看著進門的女兒,嚇的手裡的菜差點掉地上,幸好衛思言手快的用手拖住。
“媽,這一盤肉扣地上,今晚大黃就有口服了。”
大黃聽到有人叫它,歡快的搖著尾巴伸著舌頭,朝衛思言“汪汪”了兩聲。
“言言,你把頭髮剪了?”衛媽媽的目光一直落在衛思言那抓不起的頭髮上面。
“太長了,懶得洗。”衛思言上前把衛媽媽抱在懷裡,閉上眼隱去眼底的淚水。
自從她獨自一人在外面打工之後,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回去,她都要忘記她媽媽的模樣,如今再次見到,今晚都不想吃飯,就這樣抱著她媽媽傻逼的站在客廳裡。
“行了行了,像什麼樣子。”衛爸爸從書房出來,看了她們娘兩一眼。
“爸這是吃醋了?來,女兒也抱你一下。”衛思言笑眯眯地衝過去。
衛爸爸連忙閃開,笑罵道:“沒正經,吃飯吃飯。”
衛媽媽在一旁笑了起來。
經過一天一夜,衛思言終於從重生這個不科學的事實中回過神,看著鏡子裡的勞改犯髮型,默默地拿出她媽給她的帽子戴在頭上。
“媽,你說我頭上會不會長痱子?”在這個還很炎熱的夏季尾巴上,一直戴著一頂帽子,衛思言還真怕頭上悶出痱子來。
“只要不長蝨子就行。”衛媽媽把早飯放在桌上說。
衛思言:“……”
“那我還是不帶了吧。”衛思言把帽子摘下。
“出去別說是衛國強家的女兒,再穿件囚服就更像了。”衛爸爸說完便進了書房。
衛思言:“……”QAQ全家人都嫌棄她。
“汪汪汪!”
“還是大黃好。”衛思言彎腰抱住大金毛的脖子蹭了蹭對方。
“汪汪汪!”大金毛掙扎著。
“連你都嫌棄我,白疼你了。”衛思言哼哼推開它。
雖然現在衛思言的髮型比原先好不到哪裡去,但這樣的衛思言,衛媽媽看著很欣慰,把零錢放在她面前說:“你們高三學習苦,餓了就給自己買點吃的,別委屈自己知道嗎?”
“知道。”衛思言把錢放在口袋裡。
“好了,快吃,不然一會兒就遲到了。”衛媽媽催促她道。
“思言,思言!”苗藍跨坐在腳踏車上,朝門裡喊道。
“來了來了。”衛思言三下五除二的把杯子裡的牛奶喝完,手背抹下嘴,便拎著書包跑了出去。
“慢點!”衛媽媽囑咐了一句。
“知道。”衛思言揮了下手,便跨坐在苗藍車後座,拍了下對方的屁股大叫一聲:“駕!”
“艹,你給我下去!”苗藍被她這一下嚇的車頭晃動了幾下,兩人差點撞進旁邊的花池裡,劫後餘生之後,都咯嘣脆的大笑起來。
“神經病!”路人鄙視地看了她們兩一人,衛思言兩人笑的更大聲了,一路上就這樣傻笑的去了學校。
第一節課上,班主任站在講臺,指著後排兩個就差是禿瓢的苗藍和衛思言說:“從現在開始,你倆分手了。”
“啊?!”衛思言和苗藍震驚地看著他。
“啊什麼啊,衛思言,你,給我坐前面來。”班主任不容分說地指著第一排靠牆的位置說。
“不是,為什麼?”衛思言站起身疑惑地問。
雖然她知道一週後學霸同桌會過來,但在整個高中,她也從來沒有坐過第一排,這種好成績學生的位置,怎麼可能到她身上?
“什麼為什麼,讓你坐你就坐,過來!”班主任手指磕了磕講桌說。
第一排靠牆的兩個位置是班主任專門空在那裡,每次考完試之後,他便讓成績下降的人坐在這裡一個星期,一個星期都要在他的眼皮底下。
可是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讓衛思言坐在了那裡。
簡直是日了狗了。
衛思言面色鬱悶的把書本和書包搬過去。
“好了,現在開始上課。”班主任敲了敲桌子,開啟課本開始講課。
整堂課下來,衛思言都不敢開小差,哪怕動一下,班主任都會用那雙銳利的眼神瞄她一眼,連帶著她想摘一下帽子讓腦袋透透風都不行。
於是下課之後,她摘掉帽子就開始放飛自我。
坐她後面的兩個女生手捂著嘴偷偷悶笑著。
衛思言一邊用帽子給腦袋扇著風,一邊對她倆說:“要笑就大聲笑,憋笑多難受。”
倆小姑娘頓時嚇的臉色蒼白,頭埋進書本里不敢再笑。
衛思言是誰,那就是學校的學霸,不是成績好的那種學霸,而是打架一流的那種學霸。
一般人都不敢惹她。
但就算這樣,學校還是有很多人暗戀著她,畢竟她打架這麼帥!
苗藍整堂課都一個人坐在後面,沒有衛思言的陪伴,說話都沒有一個人,簡直讓她憋悶的不得了,一下課就衝到她身邊,“艹,你不坐在我身邊,老孃都是憋死了。”
“怎麼,這才一個小時不見,就開始想我啦?”衛思言看著她調侃道。
苗藍直接被她這個沒節操的話說的臉一陣紅,“滾滾滾,你這個沒臉沒皮的傢伙。”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種嗎?”衛思言繼續噁心她。
苗藍頓時渾身肉麻的搓了搓肩膀站起身說:“走了,再聽你說下去,老孃連早飯都得吐出來。”
衛思言頓時大笑了起來。
純情的苗藍怎麼可能鬥得過衛思言這個老司機,雖然她重生前的二十六年沒有談過戀愛,但不可描述的動作片可是看過不少。
早就自學地從新手司機進化成老司機。
就八年前這個高中年代,什麼兩個小情侶偷偷親吻打啵,那在衛思言眼中都是小兒科。
苗藍坐在位置上臉都是火辣辣的,透過人群,看到第一排正在扇著帽子的衛思言,對方眼神看過來,她直接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