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麼？”顧然驚訝地看著他。

穆少雍打量著他，只覺得心癢癢的很，眼前的少年漂亮白皙，一雙眼睛盈潤，雖不自知但卻意外的勾人心魂，如今這般驚訝地看著他，只讓他想抱過來好好親上一親，只可惜……還有些早，這麼做了會嚇到他，所以穆少雍忍了。

雖說忍了，但視線卻忍不住有些灼熱，而且會情不自禁地將視線落到他淺色的唇瓣上。

幸好顧然是真心驚訝，所以並未留意到，只是追問了一句：“你這樣的選擇竟然通過了考核？”

穆少雍總算挪開視線，和他對視，柔聲道：“人活一世，若是連最重要的人都無法保全，又談何護守天下。”

他說的輕巧，但一字一句卻像是鼓槌一般砸在了幾位少年的心尖尖上。

孫遠之似是想起什麼，眸色微斂，沒有出聲。

顧然回神，不太服氣的說：“說到底，你還是自私。”

“沒錯。”穆少雍半點不高興都沒有，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輕手輕腳地將顧然環入懷中，趁他不注意在他額間親了親，而後低聲道：“我說的是‘人’該怎樣，但我又不是人，誰管他們呢！”

最後的尾音輕揚，端的是張揚肆意，顧然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吐槽他這渾話還是該……

好吧，重點是他是不是親他了？在光天化日之下毛手毛腳，是把他當成軟柿子了嗎！

顧然怒了，分分鐘就要動手。

眼看著又要上演‘打是親罵是愛了’，朱胖子溜得飛快，葉凜跟在他身後晃啊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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