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牆都是無法磨滅的物證。
人證們倒是誰都不敢多嘴,杜守誠把杜紹博叫到書房:“你是哥哥。”
杜紹博悶聲說:“他可不這樣想。”
阮明莎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說:“哥哥應該讓著弟弟,不管怎麼說紹言比你小,你動手打他就是你不對。”
“他還手還得比我還狠,”杜紹博低頭不看父母:“我什麼都能忍,唯獨不能聽他汙衊媽媽。”
杜守誠明白了幾分,搖搖頭:“你回房吧。”
杜紹博點點頭,走出去。
阮明莎臉色發白,仍勸丈夫:“我不和孩子計較,紹言沒有媽媽,是個可憐的孩子,你別生他的氣。”
“他目中無人不服管教不是一天兩天,”杜守誠皺著眉頭:“我想教訓他很久了,你勸也沒用。”
阮明莎還想勸,杜守誠指指書房的門:“你也出去吧,我想單獨和他談。”
女人愣了一下,走出去,杜守誠靠在軟皮椅上嘆了口氣,撥小兒子的分機號:“杜紹言你給我快點滾過來!”
一分鐘後杜紹言出現在父親書房,房間裡只有父子二人。
“說說那天的事。”
“我和那雜種打架?”
“嘴巴放乾淨,”杜守誠眼睛望著桌上的水晶地球儀:“別讓人說你沒家教。”
杜紹言毫無畏懼地望著父親:“沒錯,他先動手的,但我先說他媽媽不知廉恥勾引有婦之夫!”
“什麼時候輪到你評論我的事?!”杜守誠笑了,他突然將桌上的水晶地球儀掀下去,發出巨大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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