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水流成河的山谷,北山雲湊上去準備不斷的頂禮膜拜,可一雙小手卻在不斷的試著把她的頭往上拉,“那裡….不…乾淨”凡盈心裡:所以我不准你吃。
“盈盈是最乾淨的”所以你怎麼都阻止不了我的決心,北山雲將兩隻小手拿開,一隻手固定在一邊,才又繼續自己的開拓事業,不久,耳邊的歌唱聲就更加高昂嘹亮,可她聽不見,腦子裡除了舌頭感受到的興奮外,別無其他。
北山雲感受到舌尖被不斷的夾緊,知道是身下的佳人快小登了,也就停了下來,直到洪流來襲,才抬頭吃上了香軟,也把口中的蜜水渡到了佳人的口中,手指卻是已經開始了自己的本來工作,感覺到裡面的緊緻只得慢慢的往裡走。
上面的快、感和下面的痛疼,讓凡盈皺起了眉,手指甲也陷到了身上緊實而又用彈性的背裡,北山雲感受到背上的痛疼也就更慢了,通道經過一年多的封閉,突然再次被拜訪,還是讓凡盈痛的咬上了身上之人的肩膀。
道路終於再次被開啟,北山雲也終於鬆了口氣,背上肩膀上的痛疼也都算不了什麼,接下來的進進出出也就開始順理成章,上面的巧克力也挺好吃的,輪著吃都不膩,另一隻手摸著佳人的纖腰,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不久後,突然身下之人開始一陣僵硬抽、動,兩人終於一起爬到了大登科,腦中頓時五彩斑斕,飄飄若仙,北山雲的手指也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擠壓,餘、韻過後,才把手指輕輕的拿了出來,身體隨即貼了上去,另一番事業正在開始。
魔鏡,魔鏡,不魔,怎麼能叫魔鏡,何況這是北山雲那個無良師傅特意交代的,說什麼,只有這樣才對得起偉大的魔鏡事業,所以她很乖的都記下了。
夜還很長,小別甚新婚,人家這是一年沒見的大別,自然是更甚新婚的新婚,芙蓉帳暖,夜色生香,快樂與愉悅交替進行,反反覆覆,月兒也開始慢慢升到夜空,不時有云朵飄過給月亮遮下已經羞紅的臉。
那麼,兩人應該是一夜都在辛苦耕作羅,非也,非也。凡盈身體才剛剛好,北山雲一直照顧著更是清楚不過,自然也就不敢太過放肆,所以也只是要了幾次,也總算讓她遠離道士生活了,可最後還是把凡盈累的不輕,連睡著了都還在時不時的推她一下。
在屋外守夜的長紅聽的面紅心跳的,臉更是又氣又羞,明明就隔著一間空房,但還是讓她聽到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而且全是她家小姐的,心裡那叫一個氣憤:北山雲,你就是個大色狼,死大色狼,我家小姐才剛剛好了不少,那裡經得起你這麼沒節沒制的折騰,真是個爛木頭,死木頭,真是粗人,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輕點不行嘛!!!
而且這半月一來,屋裡都沒什麼動靜,長紅就以為最近不會那啥啥了,可讓她沒想到是今天晚上就上演了,所以她很怨念自家主子,明明要那啥啥,幹嘛不讓她提前滾蛋,滾的遠遠的,她是未婚的小丫頭經不起這麼大動靜的煎熬。
無論長紅多麼憤憤不平,她都不敢穿過中間房進去喊停,而且北山雲本來就只要了幾次,也沒像她認為的那麼不知道節制,何況無論她怎樣碎碎念,最後還不是睡著了,而且睡的像個死豬似的,就是抓著被子的手有些太緊了。
月亮快要去休息時,突然從天下第一員外府飛出一個黑影,飛簷走壁直接奔外面而去,不過半個時辰,黑影卻又回了天下第一員外府,停在了凡盈和北山雲住的院子,進了屋就消失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北山雲的自白:岳父說,我不急,他就跟我急,所以還是我急好一點。
☆、八十七
第二天,按理來說應該是太陽出來,然後再把兩個相擁而眠的戀人給曬醒,可今天老天不長眼,天一亮,它就開始下雨,而且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初春第一場雨,對於農民來說再好不過了,可對於不喜歡下雨的人,還有正睡得香的北山雲來說,那就是酷刑了,特別是時不時還來個春雷嚇的凡盈老往她懷裡鑽就更睡不好了。
於是,北山雲睡眼惺忪的醒了,看著懷裡睡得不安的佳人,趕緊拍著背輕輕安撫起來,好在後來沒有再打雷,凡盈在她懷裡也終於睡得舒坦了些。
完全醒過來的北山雲聽著外面嘩啦嘩啦的雨聲,居然覺得從未有過的寧靜,只是一想到叔叔嬸嬸今天要來,又有些擔心了,畢竟下雨就會路滑,這樣走起來是很麻煩的,還好她派了馬車。
雨一直下,風卻沒有刮,又過了幾刻鐘,凡盈才在北山雲的懷裡悠悠轉醒,睜著眼睛撲閃撲閃的,好像在回想什麼,可把一直看著她的北山雲給迷得七葷八素的。
恨不得立馬又變成餓狼撲上去,可看著凡盈臉上未全消的疲倦,心又開始平靜下來,“醒了,要不要喝水”,北山雲看著凡盈有些乾的嘴唇柔聲問道。
聽身邊北山雲這麼一問,凡盈終於完全醒了,抿唇,好像確實有點渴了,“嗯,要”。
北山雲得到命令,立馬起床到桌上倒了杯茶,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穿的衣服已經分開,肚兜什麼的都漏了出來,讓看著她的凡盈羞得立馬就把眼睛狠狠的閉上,還臉紅紅的整個縮到了被子裡。
這可把拿著茶回來的北山雲看的一頭問號,但還是有耐心的開了口,“盈盈,水來了”心想:你幹嘛啊?我都把水拿來了,怎麼直接就連頭都看不見了呢?
“你先把衣服穿好”被子裡傳來了凡盈悶悶的聲音,很小。
但還是讓北山雲聽了一清二楚,低頭一看,連忙放下杯子,手忙腳亂的把衣服穿好了,她明明記得自己是把衣服穿好了的,怎麼會這樣,一定是剛剛凡盈老是往她懷裡拱弄的。
每次完事,北山雲都會細心的幫凡盈穿上衣服,自己的隨便套上就行,沒想到隨便隨便就這麼隨便了。
黑燈瞎火的時候,無論北山雲想和凡盈做什麼都沒問題,但要是天亮了那就什麼都別想,給個秘密的臉吻就算是最高的獎賞了。
沒辦法,古代人,最忌諱的就是白日宣、淫,雖然北山雲有點強,有點酷,有點呆,但她也是一女的,所以想讓她們白天什麼什麼的,是不可能的。
“好了,出來吧”把你憋壞了,心疼的還是我,都老夫老妻了,還搞得像第一次似的,北山雲雖然這樣想,但臉上的微紅卻騙不了人。
自己還不是一樣,還說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