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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第一次有人跟秦箏探討這個問題。

秦箏呆了呆。

陸崇禮又給她喝了一半的茶杯填滿水：“你想啊，如果你不足夠優秀，又怎麼可能在父母反對讀書的情況下靠著自己賺錢學費讀書，那時候你也就七八歲、八、九歲吧，即使成績不好，你也沒有放棄，甚至一邊幫家裡幹家務一邊熬夜讀書，到最後還能考上蘇城大學，一般人能做到嗎，反正我是做不到。”

秦箏無奈的笑了，“這也是什麼優秀嗎。”

“當然是。”

陸崇禮很肯定的點頭，“你一直都在努力的從泥潭裡面掙脫出來，如果換成我是你，我不一定做的比你更好，甚至我可能還不如你，在我很小的時候，父母花很多金錢栽培我，放學後，連補習都是一對一的，你若是沒被抱錯，從小受到的教育跟我一樣，說不定會比我優秀多了，那我一定配不上你。”

見他越說越誇張，秦箏忍不住笑了，“你說的太誇張了。”

“我並沒有誇張。”

陸崇禮搖頭。

秦箏臉上的笑慢慢沉澱了下來，好半響，握住旁邊的茶杯，“我其實不太喜歡自己，不，挺討厭自己的，我討厭自己總是會被人欺負，討厭被人欺負的時候卻無力掙扎反抗時的懦弱，我被凌家人打的慘不忍睹的時候，好幾次被你看到，我都覺得很丟臉，有時候......我羨慕程溪，羨慕她的豁達，她的自信、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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