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這玉佩是別人偷了他的,他也不至於震驚到如此地步吧。
“怎麼還在跪著?起來吧。”荊賦離難得對著底下的晚輩微笑,雖然只有一絲,卻有如冰山裂了一角般讓人眼前一亮。
“疏憶有錯,不能起來。”荊賦離都發話了,她們自然沒有再傻傻的跪下去的道理,元疏憶聞言,膝蓋一直就想站起來,不料梁絮虞不知又想演哪一齣,說出了這樣的話,就是元疏憶想要站起來都不成了,她只得老老實實的跪著,不敢動絲毫。
“與我就不用講究虛禮了,起來吧。”荊賦離微微一抬手,對梁絮虞道,“絮虞也不必太過管束疏憶,疏憶性子雖說直了些,可到底不是你我,不必囿於這些,以後,她想做什麼,只要不過分,便由著她吧。”
荊賦離的話向來難懂,不繞個□□個彎沒有一副玲瓏的心思你是很難理解她的意思的,因而元疏憶聽得雲裡霧裡的,倒是梁絮虞知道她是在說疏憶與拓拔宏的事。
皇姑倒是不拘泥於人間死物,梁絮虞嘆息,但要管束元疏憶的話,自己恐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倒不是精力問題,是時間。
“絮虞知道了。”梁絮虞乖乖巧巧的點頭答應,看著上方荊賦離淡然的臉,又道,“皇姑,疏憶拿的那玉佩,是不是有什麼不妥?怎的皇伯父如此大發雷霆?”
“疏憶,你的玉佩……是不是從一個小姑娘手裡拿來的?”荊賦離沒有正面回答梁絮虞的話,反而問底下一直沉默的元疏憶,“那小姑娘……身體有沒有什麼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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