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玥當真覺得這事兒奇怪得緊,趙興的氣量她是見到過的——當年兗州有一很負盛名的讀書人,趙興意欲招攬,孰料這人是個狂生,讓趙興乾等了大半天不說,來時又是袒胸露腹、衣衫不整的,一身打扮活像個乞丐,見到趙興還未說幾句話就開始指著他的鼻子大罵。
梁玥當時也是趕巧要求見趙興,也在外面聽了大半,那言辭之過……梁玥只覺得她要是趙興,得恨不得把這人拉出去砍了。
可誰成想,這人竟完完整整地從趙府走出來了,沒缺胳膊也沒少腿兒的。
若是說當年趙興是為了求名聲、做給天下讀書人看的話,那這麼些年了,樣子總是做夠了……可便是到了如今,那人還是在兗州活得好好的,繼續當著他的狂生,隔三差五地就鬧出個讓人震驚的大新聞來……
當年那等境況,趙興都不計較。如今張禮只是一紙詩賦,如何能惹得趙興動如此大的怒氣?……竟直接將人下了獄。
“玉鏡也說了……主公怎會因一句詩賦動氣呢?”姚章倒是仍不著急,語氣亦是不緊不慢的。
他又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竹簡,輕輕笑道:“況且,子儀雖是坦蕩君子,卻並不是那等迂腐之人。”
梁玥食指痙攣似的收了一下:姚章的意思是——
……那賦,不是張禮所作?
姚章知道、那趙興……應當也知道:明明知道,卻依舊讓張禮下了獄,這到底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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