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過之後,就長大了。這個道理是我後來明白的。
——方蔚央
十五天後,我帶著可以出院的妹妹念璇,和沈淮暫時搬回花城。
站在火車站,我回頭看著C市的車水馬龍,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腳下這座城市有太多不好的回憶,我們都渴望找到一個寧靜的地方。
我申請的休學時間是三個月。
七月說,開姜花的時候你要回來。我問她,為什麼非得是姜花?她說,姜花是一種質樸潔白的花,在最險惡的環境中也能夠生長,而且長得比任何花都好看。
我明白,她希望我是這種花。
回到家裡搞完衛生,沈淮的花店重新開門,花店無人照料,裡面大片盆栽都枯死了。
我清理掉枯枝敗葉,給尚有生命跡象的花剪了枝,又從沈淮的供貨商那裡進了些花種,幫他打理起花店來。
沈淮一門心思在唸璇身上,成了一個“三好奶爸”。他本想轉手賣掉花店,我沒捨得,堅持要他留下來,說生意不好也沒關係。
關掉的手機我沒有再給它充電,我斷絕了和一部分人的往來。偶爾會用花店對面的公用電話給七月打電話。
透過和七月的交流,我知道莊南有畫畫天賦,老師把他當藝考生訓練,再過一年可以送去名校培養。
畫畫是項燒錢的藝術,畫得好能成藝術家,畫得不好,在天橋上擺攤都沒人理。七月不管這麼多,沒日沒夜地做兼職,有時候一晚上唱好幾場。她說自己沒機會了,想給莊南一個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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