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謝延偽造了精神病確診書,我把他送給了千金做上門女婿,伴隨著謝氏在國內的半壁江山。
我跟周恆領證那天,他出了車禍。
不過搶救很成功,我守著他醒來,接著在他出院那天帶著戶口本去登記了。
再後來,他完全康復後,我們出了國。
謝氏在國外的勢力遠不如國內,但我會安穩待在那邊。
祁寒的判決出來了,罪名都是我跟謝延給他安的,動了點手段,服刑十年。
黑箱子裡還剩最後一支禁藥。
我跟周恆過上了尋常夫妻的日子。
其實我撒了謊,在祁寒之前,我只有過周恆一個。
作為祁寒的二把手,他多了太多不必要的同情心。
夜裡我輕撫他的背,感受著一塊兒小小的凸起。
“怎麼還在摸我的疤?”
周恆垂眸看我:“那場車禍只是意外,別難過。”
我的目光流露出類似自責的感情。
可我怎麼會告訴他,那不是消不了的疤,是我在他身上植入的追蹤器呢?
“祁寒越獄了。”
今天是我們移居的第三年。
周恆的表情僵住了:“查到他去哪兒了嗎?”
我不答。
“他會來找我的。”
他便默不作聲了。
我開始思考禁藥的永續性。
當初在我身上,它其實連一年都沒有持續到。
聽說這個跟每個用藥的人自身有關。
家主兩年前去世了,記憶沒有恢復。
我摸了摸枕頭下的槍,起身出去喝水。
周恆睡得正熟,客廳只有一盞昏暗的小燈。
但他沒有留燈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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