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駙馬爺還是不要來了,免得旁人以為我跟那種女人一樣,慣會勾引男人呢!我可是今後要嫁到好人家的,名聲要緊得很!”
說完,紅菱一擰身,進去了。
留下譚佩在原地犯傻,他一開始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地就生氣了。原地傻站著想了一陣子,這位駙馬爺好像終於明白了,原來紅菱計較的是身份。她覺得自己作為教坊司的歌女,身份不能月奴那種青樓女子可以攀得上的。自己說了什麼?好像說了,可惜不能帶月奴來與她一處說話。所以,紅菱就惱了?
這女人的心思真是難猜,難不成這教坊司的女子還鄙視青樓女子?那不都是歡場之人嗎?有多大分別呢?譚佩想明白了,但是並不理解,只覺得紅菱如今名氣愈發大了,脾氣也愈發大了。
“難怪聖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屑遠之則怨。”譚佩抱怨一聲,就走了。
只是譚佩是個才子,有文人墨客的通病,那就是心思細膩,多愁善感。等他晚上回府,臨睡時,就想起了白天的事情。
想來想去,他又覺得,紅菱不是無情,而是多情。若不是青睞自己,為何要在意自己曾與月奴相好的事情。再回想白日情景,他覺得,紅菱是嫉妒了,對,就是嫉妒了!嫉妒自己曾喜歡過旁人。
譚佩起身把牆上的月奴畫像摘下來了,佳人已去,這畫像,也可以摘下了。舊人不忘,如何親近新人?難怪紅菱惱恨,自己想想,捫心自問,也確實可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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