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起碼,這分家的時候,長子繼承家業,你父親就該得祖宅的。”
紀深想想,二弟中瞭解元,而自己若不是身邊人警醒,今科必然錯過,到時候,兩房地位自然顛倒。二弟做了官,自己只是個秀才,祖宅怕是保不住。
再想想二嬸孃掌慣了家的,要她交出長房的家業,只怕也難。
紀深其實一直不敢承認,之前的墜崖,也是叔父嬸孃的手筆,他不敢承認,一旦認了,那就是仇人!他不想承認自己視為最親的家人竟然狠心拿起屠刀,做了那劊子手!
可是,不敢認,不願認,不等於心裡沒有疑惑。
一到夜深人靜,他就不由自主會去想那幾天發生的事。
是二叔提出要返鄉祭祖,自己說過等二弟回來同行,二嬸卻說不必等,長孫身份重要,長孫回去就好。
到了山下,也是他們僱了當地的嚮導,說前面下雨沖毀了官道,上山走小路才能過去。而那嚮導半路上不見了蹤影,之後,遇到山匪,也是二叔說,分開逃命更有把握,不要死在一處。
如果,義姐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切,竟然都是解釋得通的。
想一回,心痛一回,當初自己拼命往山上跑,還大呼小叫,說錢財都在自己身上,只為引開賊人,保護叔父嬸孃周全。
現在想想,這是愚蠢之極!
就算這件事不是叔父嬸孃謀劃,自己墜崖,叔父嬸孃都不曾來尋找屍骨,就倉促給自己辦了葬禮,立了衣冠冢,那也算得上涼薄了。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