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晚,看著外面斑駁的樹影,女人聽著風雨聲,怎麼也睡不著,不時地咳嗽著,不意外地看見帕子上的血絲,她苦笑一聲,靠回枕上,轉頭去看未熄的蠟燭。
“夫人,可了不得了!”跟隨了多年的劉三娘跌跌撞撞地趕到莊子上來,進了屋就“噗通”跪下,“夫人,老爺今日和那女人成親了!”
“什麼……成親……咳咳咳,誰成親?”女人勉強支撐著坐起來,止不住的咳嗽聲讓劉三娘心愈發疼了。
“主子!我的小姐!他!他!陳有生!他把小姐送到莊子上,自己在興平城裡跟那個賤人辦了婚禮!”
“不可能!我是他的妻子,我還在,他怎能停妻再娶!陳有生他不怕坐牢嗎?!不可能!”
“我的小姐呀!你好傻啊!老爺那休書不是鬧著玩兒的!是真的!自從你被送到莊子上,那個畜生,他就對外說你因無子自請下堂離去了!還說許你把嫁妝都帶走了。如今不明真相的人還說他仁義呢!”
“不,不,不,他不是,他不是那樣的人,便是他對我不耐煩了些,也是因為我這病,因為,因為……他這些日子煩心事太多了……”
“小姐!別自欺欺人了!陳有生這些年一房接一房地往進抬女人,說是為了子嗣,其實,還不是因為好色!”
悽風苦雨的日子裡,女人得了丈夫再娶的訊息,就撒手人寰了。
這就是徐惠的一生。
後來,有位文人知道了徐惠的故事,大為感慨一番後,寫下了一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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