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小衣把當天的情景完整地還原了一遍。
事情跟許問之前想的差不多。
鄧知府不是第一次安排蔣師爺做這樣的事了,因此兩邊都很駕輕就熟,不需要把話說得太明白。
蔣師爺甚至沒把靜林寺的情況說得太清楚,只提了一點頭,就被鄧知府打斷了,輕描淡寫地說知道了。
整個過程裡,鄧知府的話都說得雲山霧罩,似是而非。
這是他的說話習慣——大多數他這種身份的人的說話習慣。但現在,這變成了最好的擋箭牌,甚至許問不遠處,有些沒見過世面的邊遠區府的考生還在小聲表示意見:“他說的是真的話,鄧大人是什麼也沒說啊,這不就是那個師爺自作主張嗎?”
不止如此,許問還聽出了更微妙的細節。
岑小衣的言語舉動中,還在巧妙地暗示蔣師爺,讓他回憶起鄧知府的身份以及與他的關係利益糾葛,說著說著,蔣師爺的態度越來越平和,話風也在漸漸地轉變,竟然有點想為鄧知府頂罪的意思了。
真的是有點厲害……
許問都有點佩服了。
“是我的錯!”最後,蔣師爺突然開口,打斷了岑小衣的話,滿臉都是痛悔,“大人句句教誨,我竟然還是鬼迷心竅,擅作主張,自以為是幫了大人,其實現在這樣,都是我害的!”
這個轉折許問是聽出來了,江望楓一臉震驚,懵逼道:“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突然這樣了?”
許問壓低聲音,略微解釋了幾句,江望楓一句臥槽險些直接爆了出來,好不容易捂住自己的嘴,小聲問道:“這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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