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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甘棠起來的時候,迎接他的是許問打好的洗臉水和一壺熱茶,還有一幅畫。
朱甘棠含笑用了,拿起那幅畫細看。
“不錯!不行。”剛看見那幅畫,他的眼睛就是一亮,接著,兩個意思截然相反的詞從他嘴裡吐了出來。
“是。”許問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錯,是指作為一個新人來說不錯,尤其是相比起許問昨天晚上的第一幅畫,有了巨大的進步。
不行,是指他的實際水平還不行,有巨大進步的餘地。
“看得出喜歡了。”朱甘棠看著畫說。
“確實是喜歡。”許問微微笑著,轉身出去,為朱甘棠準備早餐。
有事弟子服其勞,他拜朱甘棠為師,對方還不要學費,在生活上他當然要照應得更周到一點。
朱甘棠放下那幅畫,喝了口茶,又忍不住把它拿起來看了看。
雪白的宣紙上,只有黑色的墨汁。許問並沒有用硃砂靛青等其他的顏色。
由深入淺的墨色勾勒出了黑暗,凸顯出了中間的那團光,月光與水相溶,映出隱隱波光。而無論是光還是水,彷彿都是為了中間那棵樹存在的。
蜿蜒崎嶇,那棵樹為了生存緊貼著山壁,每一道樹根努力向內伸展,汲取每一點土壤與水分。而儘管如此,它的樹枝仍然是自在伸展的,盡力接觸著月光、接觸著蒸騰的水汽,在光與水之間,展露出獨特的自由自在的驕傲模樣來。
構圖與筆法都有點青澀,還有些僵硬,但頗具巧思,尤其是柏樹自由蓬勃的樣子格外引人注目,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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