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幾路各自做事去了。
聶載沉沒有告訴旁人刀疤藏身的那個洞穴位置,等人去了,自己循著原路悄悄返回,處理掉刀疤那具赤身的屍首,下來的時候,看見了還靜靜地躺在草叢裡的一隻高跟鞋,遲疑了片刻,終於還是拾了起來。
他下了山,白成山等人早就散去了。濃重的暮色籠罩著四野,他沒做停留,徑直回到西郊的軍營。
這時天已黑透。他進了後營,回到自己的宿舍,把剛才進來時掖著不讓士兵看見的那雙鞋藏在床底的角落裡,這才出來,脫了外套,洗了洗手,隨即挽起衣袖,就著頭頂電燈發的光,看了眼自己的手心。
白天當時情況緊急,容不得他多做什麼準備。當時為了確保自己雙手能在高溫中抓穩將要燒斷的藤橋,也就近打溼衣服預先纏在手上了,但藤橋潑過火油,火燒得極其猛烈,而他藉著燒斷的一側橋端蕩過山澗的時候,雙手必須緊緊抓牢,所以不敢纏厚。
薄薄一層溼衣,並不能隔絕來自火焰的高溫,手心當時就被燎傷,到了現在,早起了一層血泡。
他略略處置了下傷,低頭用紗布裹著灼得更嚴重些的左手時,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走近的腳步聲,接著有人叩門。
“聶大人在嗎?”
白家公子白鏡堂的聲音隔門而入。
聶載沉迅速除去手上的紗布,穿了外套,過去開啟門,看見白鏡堂帶了兩個抬著謝禮的家人來了,笑容滿面地站在門口,便將人請入讓座。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