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跑去。
他並非故意,但撿的時候,無法避免地會看到畫稿上的內容。
有鉛筆素描,畫的是他不認識的一個有著短捲髮的年輕洋男人的石膏大頭像,線條細得連每一根髮絲的角度都惟妙惟肖,彷彿真的一樣。也有速寫,關於街道和風景之類的內容。每一張的角落,都會有一個類似備註的名稱和日期。
十幾張畫稿,被他一一地撿了起來,還剩最後一張,被風吹到樹梢頭,正好卡在一簇濃密的枝葉之間,風吹著紙張的一角,不停地掀動,發出撲啦啦的聲音。
這是一棵大樹,樹幹至少有七八米的高度。聶載沉目測了下,用石子將已經撿回來的一疊畫稿壓在地上,敏捷地爬上樹,伸手去夠。
他撈過了畫稿,視線無意識地掃過畫面,正要下去,人一定。
這竟是一幅裸女的畫像。熟悉的臉,神情卻是從未見過的嬌憨,微微地歪著腦袋,長髮因為這個動作,垂落在了一側的胸脯上,除此之外,再無遮蔽。線條的窈窕和鮮活、肌膚的柔軟和光澤,光影、濃淡,在繪筆下纖悉無遺——給他的感覺,就好似她剛剛出浴,正對鏡自照。
他不懂鑑賞畫的好壞,他只感覺的到,看見的東西,美得令人窒息。
當視線裡撲入角落裡的英文“自畫像”和繪於上月某日的日期籤時,他的後背騰地發燙了,熱汗瞬間從他面板的每一個毛細汗孔裡蒸了出來。
“你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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