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麼……”霍去病點點頭。

“那他大概要多久才能出現？”

“從因果中衍化出具備思維能力的生命，至少要數百年……在此之前，我們只能等待。你們手中的白子雖然可以幫你們隱藏因果，但我不會現在就幫你們啟用，因為你們都有各自的歷史使命，需要與人產生各種各樣的交集與因果，若是隱藏期間產生的因果過多，可能會打破隱藏，被【門之鑰】發現。所以，我會等兩千年後的某一個時間，等你們不再與世間產生過多因果的時候，統一啟用你們的白子，徹底隱匿。”

“你是說，最近我們還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顏仲若有所思。

“沒錯，而這個時間，可能會持續兩千年。”林七夜緩緩開口，“這間破廟中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個‘約定’……在兩千多年後的某個時間點，才需要被履行的‘約定’。因果為線，白棋為信……這是屬於我們的【聖約】。”

眾人對視一眼，同時點頭。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我們還有一件事沒完成。”林七夜看了眼柳條上飄出的那根因果絲線，雙眸微眯，“休息好了，我們就出發吧。”

眾人已經吃完了乾糧，坐飛車後的眩暈感也消失不見，他們推開在風雪中吱嘎作響的破廟門，向兩架馬車走去。

“林七夜。”霍去病叫住了林七夜。

“怎麼了？侯爺？”

“公羊拙是誰？”霍去病望著公羊婉離去的背影，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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