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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這事還要從蘇騰安拿了玉佩說起。
玉佩括印後,他沒還給趙煦,而是先拿著思索,玉摸著溫潤舒適,怎麼看都不是俗玉。他雖然不是斂財的貪官,但手上也有些好東西,這玉的品質在他看來罕見。
但也不至於貪傻子一塊玉。
只是“煦”總讓他覺著熟悉,但他左思右想也想不起是哪兒覺得熟悉。
還未等他思慮出一個所以然來,心腹來報,說來了京城的武官,持著四皇子府的令牌說要見他。
他聽完再看玉佩,手止不住一抖,終於想起“煦”字為何熟悉。
四皇子趙煦,可不就單名一個煦。
他遠離京城,離權力中心太遠,拿到玉佩一時間竟然連往那邊想都沒想。
把四皇子勳衛帶到府邸,蘇騰安還存了一絲僥倖的心,想著是那傻子無意得了玉佩,但一入廂房,這些人齊齊跪下,蘇騰安冷汗直流。
他竟真是四皇子。
趙煦體質非凡,那麼重的傷,加上筋疲力竭,沒下藥大夫都說他會沉睡一段時間才醒,沒想到他們進來時他就警醒睜眼。
有人闖入齊齊跪下,他手撐著床榻慢慢坐起,面無表情地靠在床背,一雙黑眸沉沉看著底下的人並不說話。
蘇騰安跪著冷汗直流,短短几個時辰,看樣子四皇子已經恢復正常。
他揮鞭的記憶還歷歷在目。
想到傳聞中四皇子的行事作風,蘇騰安不止流冷汗,連腿都在打顫。
只願趙煦看在他女兒救了他一命的份上,願意放蘇家人一馬。
“殿下?”
領頭的勳衛遲遲不見主子下令,抬頭見主子嘴唇蒼白,一看傷的不輕,連磕了幾個響頭:“卑職來晚了,竟讓殿下重傷,萬死難辭其咎,請殿下責罰。”
“請殿下責罰!”
“卿卿呢?”
趙煦出乎意料的問了一個讓勳衛們答不上來的問題。
幾人互看,卿卿是誰?順著主子的視線看向蘇騰安。
趙煦知道這人與他家卿卿有關,自然是看他。
蘇騰安一個頭兩個大,他當然知道四皇子這卿卿是叫誰,但四皇子既然不傻了,還找他女兒做什麼,為什麼還管他女兒叫卿卿。
滿肚子疑問,蘇騰安想也知道趙煦不會為他解答。
“我要見她。”
趙煦淡淡地道,磁性的聲音在屋中迴響,蘇騰安被幾人瞪著,只有開口:“四殿下可是說微臣的女兒?”
趙煦點頭。
躲不過了,蘇騰安心亂如麻只能去叫人。
一路到了女兒的院子,蘇騰安進門揮退下人,認真地看著女兒:“柔兒你老實告訴爹,昨晚上你跟四皇子,有沒有發生什麼?”
先是聽到蘇芸大鬧書房,又見她爹急匆匆趕過來滿頭是汗,蘇柔就有種不好的預感,聽到他張口“四皇子”,蘇柔怔了怔,希望自己耳朵幻聽了。
在她設想的最麻煩的情況下,那人會是個世家公子哥,卻沒想到會是皇子。
蘇柔艱難地張口:“爹說的四皇子,是我今早交給爹的那個人?”
蘇騰安唉聲嘆氣地點頭。
怎麼可能會那麼巧。
她不過隨意救個傻子竟然是皇子,話本都不敢那麼漫無邊際的編故事。
看女兒嚇住的模樣,蘇騰安唉了聲;“我也是晌午才知曉,四皇子府的武官找上了門……”
四皇子還在等著,蘇騰安不敢多說,簡單的解釋了前因後果。
“四皇子讓你過去,既然沒發生什麼,應是找你問話。”
想到女兒把四皇子關在淨室一夜,蘇騰安一抖,但是想到四皇子稱呼女兒為卿卿,蘇騰安又拿不準他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他……清醒了嗎?”
蘇柔腳步遲疑,人最怕的就是未知的事情,見這幾面趙煦對她都是百依百順的態度,不知他恢復正常會怎麼樣。
她可騙了他幾次。
綁了他,還誆他進箱子。
蘇柔腦內打架,到了趙煦跟前,蘇柔才發現她擔心他找茬,擔心早了。
他的確是找茬了,但與她想的完全不同。
屋裡幾個趙煦的屬下彼此相望,蘇騰安走後他們主子就沒說過一句話,安安靜靜,他們覺著奇怪,但幾句話得不到應答之後,也都安靜的閉上了嘴。
不敢妄自揣測主子的意思。
趙煦沉默地坐在床榻上,也不躺下,黑眸盯著門扉。
蘇柔進屋就是一個過於安靜的環境,她低頭並不直視趙煦,卻能感覺到一雙過於灼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還未等她跪下請安,男人沙啞帶著驚喜的聲音響起。
“卿卿,我聽了你的話,你是不是帶點心來了?”
蘇柔身體一僵,下意識抬頭打量趙煦。
乾淨清澈的眼神,帶著期待依賴地望著她。
見她抬起頭,還下意識伸出了手,想牽住她。
這是清醒了?
蘇柔怔愣,旁邊守著的勳衛也齊齊愣住,他們要是這時候還看不出什麼不對,那就是他們腦子出了問題。
“殿下這是怎麼了!”
吳雄抽出了刀,虎視眈眈地看著蘇騰安。
也有人盯住了蘇柔,殿下從未這般對待女人,不知蘇家人做了什麼。
蘇騰安連忙抬手,他也沒想到會是這副情形。看趙煦醒來那陣,人跟現在完全不一樣,他都懷疑是趙煦做戲了。
但若是做戲對趙煦又有什麼好處。
他不過是個六品官,他女兒……
餘光掃了眼趙煦固執伸手要牽住女兒,蘇騰安腦子一片混亂。
再混亂,蘇騰安還是把女兒如何救了趙煦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個清楚。
聽到自己的主子撞傷了頭,腦子變得不清醒,吳雄幾人徹底傻了,算是明白了他們尋到蘇騰安幫助,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幾人視線轉向了趙煦,難以置信。
此刻趙煦已經牽住了蘇柔的手,蘇柔掙扎不開,又有勳衛虎視眈眈,只能忍著低聲:“請四殿下放手。”
捏著蘇柔軟軟的手,趙煦眼裡溼漉漉的沁著歡喜。
“四殿下?卿卿在叫我?”
趙煦微微疑惑地問道,他是失憶,但不是傻,要不然也不可能受重傷,還能設法跟蹤蘇家馬車到蘇柔的屋裡,他不過是一想事情就腦子疼,不願意受疼罷了。
對周圍一切事情都茫然陌生,腦海裡也記不起什麼東西,唯獨蘇柔的臉是清晰,讓他覺得歡喜。
這樣的狀況下,雖能察覺蘇柔對他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