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能不能易容成李慎的樣子。
我單見過我自己風情萬種的樣子,還沒見過風情萬種的李慎。
王憐花是個很懂的人。
不光懂,而且手藝精湛。
他連照鏡子都不用,手上長了眼睛似的,用他那些材料在臉上塗塗抹抹,不多時就完全易容成了李慎。
我坐在屋頂上,仔細地看了看,說道:“他左眼底下有一顆小痣,嘴角不是這麼翹的,還有眼睛,眼睛……”
小痣可以點,嘴角可以平,王憐花卻做不出李慎的眼神,即使表情能夠以假亂真。
我嘆了一口氣。
王憐花坐在了我身邊,這段日子我們的相處不算師徒也不算朋友,像這樣心平氣和坐在一起的時候也不多。
王憐花說道:“除了你家表哥,還想見見什麼人?只要你能形容出來,我都可以試試。”
他倒是個不怕費事的人。
我搖搖頭,說道:“見到了又能怎麼樣?”
從來都是留下的人更傷心,我的心已經傷得透透的了,也不在乎多傷心幾次,從另一種層面上來說,先走一步的人比我幸得多。
王憐花抬起頭,漂亮的眼睛裡倒映著明月,他輕聲說道:“情情愛愛,真是煩得很。”
一聽他這話我就知道他也是個有過去的男人。
但我沒有問。
王憐花顯然也不願意傾訴。
我和他一起看了日出。
無數次日升月落都是一樣的,區別在於陪著的人,這一次和從前的區別很大,大概在於我和王憐花都沒有睡對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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