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半年不能動武,他的臉色比我見到他的那天要白得多,在小廝的攙扶下艱難地來向石之軒行了一個禮之後就走了,全程只是看了我一眼。
就好像打傷他的那個人不是我一樣。
到底是個魔門中人。
我忽然想起了婠婠,我問正在作畫的石之軒,“你知道婠婠最近在做什麼嗎?她會不會一直待在洛陽?”
石之軒說道:“看師妃暄的行蹤便知,陰癸派幾十年如一日只知盯著慈航靜齋。”
我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石之軒換了一支畫筆,暈染了些淺黃色的顏料,我沒怎麼看過人畫畫,但發覺石之軒換的顏料實在太多了,不由得走近了去看。
石之軒正在勾勒衣袖。
他畫的是我。
和侯希白色彩繽紛的畫風如出一轍,青山秀水,衣袂紛飛,畫的是我在船頭吹風時半回過頭朝他看來的模樣。
說實話,我並不好看。
但在石之軒的筆下就彷彿生了魂靈似的,那矮矮的個頭因為沒了別的參照,立在一片天光水色之間,顯得纖細而瘦弱,他也並沒有把我畫得多好看,亂蓬蓬的頭髮仍舊被風一吹就散,彷彿個披頭散髮的瘋子,但就是那一片凌亂的髮絲之中,驀然生出那麼一雙鋒芒銳利的眸子來,撐起了大片的山水空白,霸氣直透紙張,看得我這個入畫之人脊背一寒。
我過了好久才從畫裡清過神來,見石之軒仍舊在認真地描繪,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問道:“我的眼睛有那麼,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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