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汴京的名聲也不錯的份上,我勉為其難不再和他追究先前意圖算計我的事情。
我問他道:“我已經和樹大夫約定月底的時候去給蘇夢枕看病了,我真的要等到月底才能見他嗎?”
方應看說道:“民間有句俗話,叫上趕著不是買賣,姑娘只因一面之緣就為他蘇夢枕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這個時候正該冷他一冷,否則讓他習慣了,姑娘還要替他勞碌一輩子不成?”
他一邊說著,嘴角微微上揚,“我這裡還有個訊息告訴姑娘,昨天晚上蘇夢枕的未婚妻雷純在破板門遭難,算算時間剛好是雷損死的那會兒,也是可憐。”
我驚訝地說道:“雷純小姐死了?”
方應看眉頭一挑,道:“我勸姑娘最好不要對雷純下手,她和蘇夢枕有殺父之仇,又遭人玷汙,已然不可能再和蘇夢枕成就好事,她要是死了,蘇夢枕反倒可能記得她一輩子,姑娘如果一定要和她為難,最好只在背後推一把,讓她落落魄魄地過著,又不到需要蘇夢枕出手的地步,剛剛好。”
我茫然地和方應看黑沉沉的眸子對上,半晌,我理會了他的意思,他理會了我的意思。
方應看輕咳了一聲,說道:“是我話沒有說清楚,誤會姑娘了。”
我擰起眉頭,說道:“行兇的人找到了嗎?”
方應看似乎沒想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怔了一下才回答:“沒有,天太黑,沒人看到他長什麼樣子,但是溫柔姑娘在那人的背上砍了一刀,她的刀是特製的,傷口也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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