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庇爾沒有回答希艾烈的問題,半響之後,希艾烈一聲苦笑:“這時候我倒是更能理解去年你和我說的話了,‘不知此身是狂是愚,唯知一路賓士’,你已經沒有退路了,然而你的心依舊堅硬如鐵,你是我見過最堅定的人。”
末了,希艾烈嘆息道:“我一手提拔了你這個不知是狂是愚之人,我顛覆了改良者所辛苦締造的局面,所以我現在拒絕向你屈服,我願以我的鮮血去澆灌悉伯的自由之花。”
直到這時候,羅庇爾的眼神中才再次流露出幾絲人的感情,說到底沒有希艾烈力排眾議的提拔,羅庇爾不可能走到今天,但隨即便被堅毅所取代:
“我沒有顛覆改良者的局面,而是你們已經無法應對干涉軍,這才有了我的恐怖統治,我是你們孕育出的結果!如果我被可鄙的叛亂所推翻,那才真正標誌著改良的結束。”
“你和特魯瓦這群人將會被我處死,而我又被蠹蟲所殺,堅持夢想的人都已經不再,悉伯還留下的,不過是一群食腐的禿鷲,與野心勃勃的蒼狼。”
就冷弈來評價,羅庇爾這句話說的那是非常有道理,恐怖統治的根源不是在羅庇爾,而是在悉伯當前處境本身,而羅庇爾死後改良雖然沒有結束,但是……
談話結束以後,羅庇爾下令招來衛兵,將希艾烈這些人給帶了出去,之後又有八個議員或前議員要求與希艾烈有相同待遇,羅庇爾一律滿足了他們,某些報紙偷偷地將這些人稱之為九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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