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跟著單膝點地,以北地人的理解來說,已經是最大的禮節了。高高舉起酒杯:“尊貴的王爺,尊貴的王君,北地人心如明鏡,如今王爺和王君要回去了,我們什麼也不說了,所有感謝的話,全在這杯酒裡了。”哈默德明白兩人的尷尬處境,並沒有說出格的話,但是真誠的樣子,讓人窩心。
朱睿上前一步,接過了兩杯酒,遞給林子墨一杯,二人對看一眼,仰頭喝了下去。喝乾杯中酒,朱睿一抱拳:“感謝各位相送,本王之情,諸位,後會有期。”回身把林子墨扶上馬車,一行人,在眾人不捨的眼光中,縱馬遠去。
北地的三月初,還是冬雪未融,而越往南走,初春的氣息越濃。漸漸地,道路兩旁出現桃花豔/杏花粉/梨花白,爭奇鬥豔,給本來枯燥的行程帶來新意,也讓林子墨鬱悶的心情開朗,有興致敞開門簾,和馬上的朱睿討論花的品種。
汪師爺緊跟在後邊,撫著短胡暗暗點頭。他跟隨的兩位主子,始終知道把自己擺在什麼地位,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在朝堂競爭中站得長久。
離著京城三十里,已經立為太子的大皇子親自迎了過來。林子墨坐在車裡,除了和太子見了一禮,一直安靜地坐在車子裡,讓朱睿和太子說話。林子墨冷眼打量,這個太子雖然高傲些,看行動還有幾分穩重,說話也能說到點子上,假以時日,會是個比較開明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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