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按道理來說，沒有人會看到過。”

清曜轉頭看向他，“如果不是現在，而是當年被看到了這份圖紙，有沒有這種可能？”

“……對了！”白弼幡然醒悟道，“當時，是我和賈戚第一次相遇！那個時候的圖書館，我就有留著一疊的圖紙！”

☆、第43章 四十三

若說賈戚什麼時候看過他的圖紙，也只有兩次。第一次是四年前，他在圖書館的時候，賈戚買了他的圖紙。第二次約莫是快一年前，那個時候他為了面試而被賈戚搶了一半的圖紙去。但是不同的是，一年前的那次，他並沒有洩露出這份圖紙。

但是……

“但是賈戚會留著我當年的圖紙嗎？”白弼不可置信，“他當初還是個小設計師，不敢光明正大地搶奪我的圖紙，只敢花錢來買的人，怎麼會記得住？”

“這或許是一個契機。”清曜用手指敲著桌子道，“他或許當年看中了你不少的圖紙，而這次因為看到了你把舊設計重新啟用而產生了這樣陷害你的想法。恐怕不僅僅是賈戚偷看了你的圖紙就能做出來那麼簡單。”

“你的意思……”

“或許，”清曜淡淡道，“成古內部，有人把訊息透露給了賈戚。”

“你是說，成古的員工？”白弼不可思議地站了起來，“成古的員工把訊息賣給了賈戚，可是知道設計的只有比較高層的人員而已，包括做成衣的裁縫都不太瞭解，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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