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床不起的樣子,真是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眼前的佔夫人非常非常的健康,根本就看不出生過一場大病。
看樣子,他們是有按照他的囑咐去做。
佔夫人笑得很優雅,她拉著郝毅坐到一旁有太陽傘遮住的椅子上,然後又讓僕人送些水果和茶水來。
郝毅和丁軒兩人坐下後,佔夫人又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她對郝毅說:“阿清說很想當面謝你,不過他回來可能要一段時間,不如今天中午就在這裡吃午餐吧!我等下吩咐廚房備好菜。”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郝毅倒也沒有拒絕,他還想問冰苓的下落呢。
不過,佔夫人說佔清要一段時間回來,沒想到十五分鐘後他們就見到了佔清。
和佔清一起來的還有他二弟佔平,以及那天在街上遇見的佔婷兩個人。
“郝毅,你真的來了!”佔婷看見郝毅,就特別的開心。
“佔小姐。”郝毅和佔婷打著招呼。
“哎呀,叫什麼佔小姐,多生疏啊,直接叫我婷姐好了,我二十二歲,比你們都大。”佔婷笑著讓郝毅改口。
郝毅點了點頭,“婷姐。”
佔婷就更開心了。
佔清走了過來,看著郝毅一臉真誠的道:“郝毅,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媽現在還躺在床上。”
“不用謝,你們付過診金的,所以治好佔夫人也是我應該做的。”郝毅謙虛道。
佔平也走到郝毅面前說:“真的很感謝你,之前還對你有些偏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裡。”
郝毅笑了笑,“人之常情。”
一旁的丁軒一直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都不知道到底發生過什麼,為什麼這些人都對他家少爺道謝。
還有這個佔先生,可不就是那天光顧他們擺地攤生意的那個佔先生嗎?真是巧了。
“這位是?”佔婷注意到一直站在郝毅身邊的丁軒,不禁詢問道。
郝毅簡單介紹著:“丁軒。”
“丁軒?不會是你的……”佔婷不好意思說下去,覺得挺尷尬的。
然而,郝毅卻很大方地承認了,“是的,他是我妻子。”
一旁的丁軒聽到郝毅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心跳突然加速,非常的激動,看向郝毅的眼神也有些熱切,特別是那一聲‘妻子’,讓他心頭劃過一種奇妙的感覺。
他們是夫妻,沒錯,因為他們拿了證,但是從一開始他們並沒有以夫妻的身份相處,更沒有進入夫妻相處的狀態,所以聽郝毅這聲稱呼,丁軒有些恍然,讓他明白他們真正的關係,只要那張結婚證還在,他們就是夫妻。
見郝毅如此大方承認,反倒是佔婷有點尷尬了,她還以為郝毅會不喜歡別人提及他男妻的事情,沒想到竟然是她想多了。
佔夫人一直站在旁邊觀察著郝毅,當聽到郝毅坦然承認他和這個少年的關係,不禁對郝毅刮目相看。
這個小夥子,很不簡單啊!
佔清和佔平兩兄弟,也在郝毅承認他和丁軒關係那一刻,對郝毅挺有好感的。
這種敢於面對,敢於承擔的處事作風,他們很欣賞。
“好了,別站著了,都坐下吧。”佔夫人發話了。
幾個人又在桌邊坐了下來,佔夫人看著郝毅,問道:“小毅,現在能跟我們說說,一個月前你讓我不要再擺菱香的原因嗎?”
她一直想不明白郝毅為什麼不讓她擺菱香,菱香只不過是一種香料而已,難道能對她的身體有影響?
不過,那個時候她的病一直不得好,在郝毅給她治療後,她就能坐起來時,聽到郝毅的叮囑她就決定按照郝毅說的去做。
沒想到半個月之後她就開始感覺身體的變化了,一直蒼白的臉開始紅潤了起來,原本有些遲鈍的四肢也開始活絡了起來,之前能做起來後,還不能長時間坐,半個月之後她發現她坐的時間越來越久,還能做點其他事情了。
真的是越來越好轉了,到現在她已經徹底恢復了,實在是太神奇了。
她現在很想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佔夫人的詢問,郝毅回答道:“其實,佔夫人你的病就是菱香造成的。”
“什麼?菱香造成的?菱香不是香料嗎?怎麼……”佔夫人看著佔清他們,眼底滿是不解。
郝毅說:“菱香本身是有毒的,雖然不是劇毒,但是吸入太多的話,時間一久沉澱太多就能影響身體,讓身體機能退化,若是沒有有效的治療,佔夫人的生命可能就沒多少時間了。”
“這……這……”佔夫人震驚不已,沒想到她的病竟然跟她用了多年的菱香有關,如果郝毅沒給她治療,她的生命真的所剩不多。
“我媽都用這個菱香快三十年了,為什麼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就能恢復?”佔平覺得這個治療方式也太簡單了吧。
然而,郝毅卻搖了搖頭說:“還記得那天我替佔夫人按摩嗎?”
佔婷趕忙點頭,道:“記得。”
“那後來,夫人身上有沒有什麼反應?”郝毅又問。
佔婷回想一下,又說:“對對對,是有,我記得那天大媽身上全是黑漆漆的糊狀的東西,把大媽的睡衣都弄髒了,味道可難聞了。”
“嗯,那就是我透過按摩從佔夫人體內逼出來的毒素。那些毒素一旦排出體內,佔夫人就好了大半了,再結合健康的生活習慣,就能徹底恢復。”
“天啦!就是那樣按摩太陽穴就能逼出近三十年沉澱的毒素,郝毅,你是怎麼做到的!”佔婷驚呼。
郝毅歉意道:“抱歉,這個我不能透露。”
佔夫人點頭表示理解,一般神醫都有自己的秘術,絕不外傳,不然那些高人怎麼總是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呢?
“小毅,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本事,很不錯,以後前途無量。”佔夫人笑著說道。
丁軒聽到佔家夫人這麼誇獎自家少爺,也忍不住跟著高興了起來,他說:“我家少爺的確很厲害。”
說完,他又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唐突,有些緊張和侷促。
對方是大家族的人,而他只不過是個普通小老百姓,骨子裡的自卑讓他不敢和這些身份尊貴的人說話,總覺得會說錯什麼讓人笑話了。
然而,佔夫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親和,聽到他這番話不僅沒有不高興,反而很點頭贊同道:“的確如此,小毅,你現在在做什麼?我聽說你已經不讀書了?”
郝毅‘嗯’了一聲,說:“我對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