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沫和他媽媽最後還是去了國外治療,他舅舅幫他在那邊聯絡了好的大學,一邊讀書,一邊照顧他媽媽。
平日裡還是平淡無奇的桃花樹枝,一夜之間,開滿了令人驚豔的剎那芳華,可這個三月卻一直在下雨。
他沒走之前,帶我去坐市內最高的摩天輪,摩天輪升到最高點,沈星沫握住我的手腕,把一根紅繩綁在我手腕,語氣虔誠得像一個信徒。
他說,我聽說用紅線綁住一個人,她就是你的,阿淵,我會回來,給你更好的生活。
一時間,我就像水底沉默的珊瑚,只為他祝福。
世界已春意闌珊,我卻安然懶散,待在辦公桌前,對著眼前空白的Word,掩飾著思念,帶著離別的痛,回望那個少年留給我的話。
沈星沫離開後一個星期,我找了一份工作,它是一家做鄉村旅遊APP的公司,我每天負責,把他們採風帶來的材料,形成一篇篇辭藻華麗,瞎吹亂造的文章。
林靜湘到底比我厲害,她考過了英語八級,在一家中外合資企業當秘書,搞翻譯,工資是我的十倍,沒多久,她就完全擁有了自己的房子和車子,並且把秦芳蕤接了過去。
秦芳蕤經過康復治療,已經能說出一些簡單的話,可是平日那麼暴躁的一個人,聲音沙啞得像垂暮的沙皮狗,兇起來,沒了一點氣勢。
她拿走了房屋的鑰匙,不讓我住家裡,我只得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個單間,每個月給秦芳蕤打一筆生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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