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渾身像是散開一樣,疼得我齜牙咧嘴。我轉頭,看到了易甜,她哭得眼睛都腫了。見我醒了,她衝出病房大喊:“醫生!醫生!黎鴿醒了!醒了!”
看著她的樣子,我十分難受,我想要跟她說句話,嗓子裡卻像火燒一樣,疼得說不出來。
我試圖找其他人的身影,除了易甜只有我媽。她撲到我面前,嗚嗚哭著,感受著她身體的起伏,我難受極了,連抬手安慰的力氣都沒有。
我想我一定昏迷了很久,她也一定在聽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坐了最早班飛機回來的。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可我心裡還記掛著另一件事兒。
林初見。
想到他,我有些喘不過氣來,坐在副駕的我已經這麼痛苦了,那麼駕駛汽車的他呢?
“黎鴿,你沒事兒吧,黎鴿……醫生!醫生!”媽媽和易甜大聲呼喊著,都忘記了要去按急救鈴。
醫生來了之後,對我進行了一番檢查,最後得出我已經度過危險期的結論後,便離開了。
熱鬧過後又剩了清冷,別人病床旁來探望的親朋絡繹不絕,只有我身邊,淒涼得彷彿有枯葉落下。
媽媽出去打水後,病房裡就只剩下了易甜。
她說:“你爸其實來過一次,不過……”
有些話不需要說出口我也明白,無非是黎秋陽或者是張阿姨有事兒,他象徵性地來了一下,或許還給了點兒錢,然後就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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