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彥和江凱旋離開書房之後，秦老爺子看著封天，認真的問道，“這裡沒有外人，你到底是怎麼想法？全都說出來！”

“老爺子睿智，”封天頷首，坐在椅子上道，“人工智慧我是不會放手的，但會和國家合作，全球病毒的獲利，大部分都可以交給國家，以此來彌補損失。”

“僅此而已？”秦老頭問道。

“已經足夠了，至少我還是一名中國人，”封天道，“我熱愛這片土地，否則我就不會拿出來，更不會留在春城，世界之大，我哪裡不能去呢？我相信國家開明的態度，會容忍我的存在！”

“所以，你當著我們的面，或者說當著凱旋的面，讓茱蒂絲出現，其實主要的目的，就是要一個直達天聽的渠道。”秦老爺子瞭然道，“你這是算計周全了，就有這麼大的把握？”

“我瞭解過江爺爺，”封天笑了，“封疆大吏，從來都不缺少眼界和格局，也瞭解過江家，沒有長歪的人，雖然各有問題，但從茱蒂絲所蒐集的情況來看，江家還是值得信任的。”

“那麼秦家呢？”秦老爺子面無表情道。

秦木楓和秦木勝紛紛看向封天，目光之中多了一絲警惕和審視，茱蒂絲的能力實在是讓人心驚，哪怕不是真正的人工智慧。

“我沒蒐集除了敏兒之外的任何人，”封天淡然道，“蒐集敏兒的資訊，也只是想要了解她的過去。希望爺爺和大伯、岳父明白，我和敏兒是真心相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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