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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時軟,可說硬時卻也叫莊子裡頭的佃戶們門兒清,那是真的硬。光是看他之前整治諸管事那一遭便知。

永安堂這一幫算是沒頭沒腦就撞了自己滿頭包,可邊上沒人願意為著他們說話,畢竟他們是害了人性命的。

楚衡直等到被這幫人哭得腦殼疼了,方才等來允城的官差。那群官差得了別雲山莊的報信,早就在趕來的路上了,這會兒趕到莊子裡,瞧見永安堂那幾個夥計哭得臉上涕淚橫流的,當下心生嫌惡,把人捆住一把提起。

惹人嫌的傢伙被帶走了,那婦人哭完枉死的丈夫,起身向楚衡行禮,手裡卻被塞進了兩瓶藥。

“這是真聚魂丹。若是家中再有人出了意外,服下一顆,遣人去醫館找大夫救治,許是能拉回一條性命。”楚衡入是道,揮手讓人抬著屍體,護送婦人回家。

“那人真是因吃了假藥死的?”

等堂外的人去的七七八八了,陸庭終於再度開了口。

方才這人試藥的時候,他就提著心,等到聽清假藥當中摻了能致命的相思子時,他只一瞬,想將這人手中握著的藥丸打落地上,再尋個大夫給他看上一看。

可不過三息,陸庭忽然又回過神來。

相思子雖說能害人性命,卻也要過了那個量方能如此。

楚衡扭頭眉梢挑起,臉上已經沒了之前的怒意:“算是吧,但即便沒有那裡頭的相思子,這人也活不了了。”

“為何?”

楚衡知道眼前的男人約莫是個武將,對藥理懂得還不如五味多,當下簡單的解釋了一把:“人剛抬來的時候,雖然沒有脈象可探,但從眼球、口舌、臉色等處都能看出,這人患的是心疾,能活到這個年紀成家立業已經不錯了。”

他說完話抬頭,見男人一直微微低頭聽他說話,緩了下神,後退一步掬了掬手。

“還未向郎君見禮。”楚衡微笑,“在下楚衡,小字燕堂,揚州人,在家中行三。是這山莊的主人,勉強算是個半吊子的大夫,不知閣下是?

燕堂……

楚衡的名字在陸庭舌尖繞了一圈,見他仍掬著手朝自己笑,忙回了一禮。習武之人動作總是大開大合,偏他身上還帶著傷,這一動,竟掙得眉頭一緊。

“陸庭,燕都人。”他放下胳膊,看著顯然在忍笑的楚衡,謝道,“因出了些意外,能得三郎搭救,萬分感激。”

楚衡頷首,指了指陸庭肩膀上的傷:“我知你想走,可奉勸一句,不妨多留些時日,等痊癒了再走。”

“事有輕重緩急,陸某需早些離開,以免連累貴莊……”陸庭話沒說話,肩頭遭楚衡捏了一把,“三郎……”

“你這傷不僅厲害,還帶了毒,不把毒拔乾淨了活不過三十歲。我看你的年紀約莫二十出頭,當真就願意還沒活痛快,就早早把命丟了?”

楚衡後頭的話不敢說出口。

乖乖,陸庭,這名字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不正好就是搭檔妹子文裡的那個主角麼。

再仔細想想,楚衡總算是知道自己這是亂入了哪一段的劇情。

《與君歌》的第一章,正是寫主角陸庭隨行慶王世子遇襲,與世子交換衣飾,引開刺客,而後身負重傷的經過。

文中,陸庭昏倒在一座宅子背後,等醒來時,月黑風高,他匆匆進行包紮,踏上了和慶王世子匯合的路。

所以……

楚衡抹了把臉,他隨手救了個人,雖然運氣極好的是救回了一個明晃晃的大靠山,但也一不留神,就把劇情給改了一遭。

“真不能走?”

“真不能。”

再三確認身上的傷這時候並不好走,陸庭便也決意留下,只是想起趙篤清那邊,又有些放心不下。

早已看出陸庭猶豫不決,楚衡不知從哪裡摸出兩樣東西,一左一右攤在兩隻手心上。

“左邊是軟筋針,若是你強行要走,醫者父母心,我大可以給你扎一針讓你躺上幾天。”楚衡厚著臉皮笑,“右邊是機甲鳥,速度比鴿子快,也更安全,不妨用它送信給你要找的人。”

看著身前青年笑盈盈的臉,陸庭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留下。”

“這才對。”楚衡收起左手,將右手的機甲鳥丟進陸庭懷中,“這傢伙費了我好大力氣才做成,記得當心點用。你昏倒的那座山上有處溫湯泉,每三日去泡一次,再輔以草藥療傷拔毒,一個月,你身上的傷就能好全了。”

等到人跟著白朮回了房,坐回中堂的楚衡毫無形象地往案几上一趴,捂著鼻子哼哼了兩聲。

這人站起來走動著看,身材更好了。

那肩膀,那胸肌,那人魚線,嘖嘖……

第12章【拾貳】雲山湯

疾幽馬,明光甲。

龍泉劍,烏光弓,闢塵槍。

這是小說中,主角陸庭的標配。雖然楚衡這一回沒能在他身邊看到這些。但他相信,只要有機會,不管是疾幽馬,還是明光甲,他早晚能看到。

任何一個武將,都有戰馬、鎧甲及兵器,陸庭和其他武將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在擁有這些讓人豔羨的好物之餘,他令人尷尬的身份。

鉛字中描述過幾十次的主角印象,完全不如在現實裡看上一眼。楚衡在得知陸庭的身份後,心裡瞬間劃過詫異。

妹子坑得太精彩,到故事看完,楚衡還沒看到妹子解釋陸庭的真實身份。

只知道,陸庭是靖遠侯的庶子,少時被慶王收為義子,因生母未足月誕下他的關係,一直被侯府上下懷疑不是靖遠侯所出。為此沒少受過委屈,而他的生母也在很早的時候就投繯自縊了,身世的真相一直到配角“楚衡”都被寫死了,都還沒解釋清楚。

但慶王是陸庭的機緣,從侯府庶子,到親王義子,從慶王世子的親衛到後來的大將軍,陸庭爬得快,也爬得高。

這麼個人,如果真能作為靠山……

楚衡的手指在案几上輕輕敲了幾下,視線停留在墨跡未乾的紙上。最終他伸手揉成團,湊近燭臺,將被他列出種種抱大腿好處的紙團燒盡。

如果真能作為靠山,說不定,他就能早點得到敵軍鐵騎兵臨城下的訊息,然後找到機會,把糧食和周圍的村民都轉移,免得熬不過及冠照舊丟了性命。

帶著離經心法穿書,他肯定不是為了英年早逝而來的。

楚衡拍了拍手上的灰燼,氣定神閒:“五味。”

書房的門被推開,五味眨眨眼:“三郎餓了嗎?”

“不餓,”楚衡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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