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似草木,會歷經初始繁盛至枯黃終結,辯真兒他們是屬於什麼樣的時期,還不可言說。離開洛陽城後,他們仍舊往北而去,天氣越發寒冷,四人都加上了厚衣。
夜遇寒流,他們若找不見城鎮村莊,就只能尋一處古寺舊廟,若是連古寺舊廟都找不見,就只能擠於樹下,席地而眠。雲耀許是自小錦衣玉食慣了,養了個不扛勞累的身體,途中病了好幾次。
“再這樣下去,我會不會死在路上啊。”雲耀裹著被子,躲在一處廢牆之下。
“胡說,有我在,死什麼死?”柳追憶瞪了他一眼,手裡磨著草藥。
荀煙在支起的鍋裡熬了幾碗野菜湯,說:“大家先喝點湯,暖暖身子,等一會兒柳姐姐的藥磨好了,我熬些藥,大家都喝點兒,有病的治病,沒病的也要預防。”說著,她盛了幾碗湯,給雲耀和辯真兒遞過去。
將熱湯端給辯真兒時,荀煙觸碰到了他的指尖,她不禁皺眉,問:“辯真兒,你的手怎的這般涼?”
柳追憶雲耀抬眼望去,辯真兒接過熱湯,說:“從小便是這樣,天氣漸冷,面板就變得涼。”
“可這也太涼了。”荀煙道。
辯真兒笑笑,道:“別擔心,沒什麼事,體質問題。”
“你小時候生過什麼病嗎?”柳追憶問,辯真兒搖了搖頭。柳追憶將磨好的草藥放在地上,走過去托起辯真兒的手,指頭搭在他的脈搏上。
脈搏倒是沒有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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