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的談話結束後,姜幸當著我的面將那盒煙和打火機全部扔進了垃圾桶,她滿面苦惱地拉扯著自己骯髒破舊的校服,懇求似的開口:“我都已經滿身傷痕了,可以讓我回家休息嗎?”
我有些不悅地張開嘴巴,可看著她疲憊的面孔,也明白她沒有說謊。
為了她的身體著想,我只能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
離開前,姜幸又安慰似的捏了捏我的手掌,好像告訴我不需要再擔心。
那樣的姜幸,怎麼能讓我放下心來呢?
我渾渾噩噩地熬過了接下來的課程,身邊沒有了姜幸的陪伴,沒有人挽著我的胳膊一起去小賣店買綠茶。
我心煩意亂地在白紙上寫著陳奕迅的歌詞,安靜地等待身邊所有的同學都離開,才拿起書包,打算去找倪諾聊天。
就在抬起頭的一瞬間,站在教室門前的一個執著的身影讓我已經邁出的雙腳又重新放了回去。
向南風筆直地靠在門邊,書包斜斜地掛在一邊的肩膀上,耿直的目光毫無保留地落在我的身上。
他好像還在為倪諾的事情憂心,神色中帶著少許委屈。
我很快明白了他在放學時間依舊沒有離開教室的意圖——他想和我談談。
但記起清晨他與倪諾的爭吵,平日裡那個陽光大度的少年竟然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就算我再愚鈍,心中多少也明白了一些。
那個打破午休寧靜的廣播告白是真是假,我如今怎麼會分不清?
想到這裡,再看到向南風的時候,牴觸和逃避的情緒讓我別開目光,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低垂著頭,心急如焚地向教室外面走去,只希望他一個字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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