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嶸似乎猜到李宓要說什麼:“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難道不是你不愛我嗎?”
李宓的聲音像是被風吹散了一樣,夜色中,她靜靜地注視著應嶸。
“不是我不愛你,而是我們承接了一段別人的感情。”
“五年前,如果那個李宓真的和你分手了,你還會等我五年嗎?”
應嶸側過臉,堅硬的下巴,抿著的嘴唇,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的樣子。
李宓:“我想你不會。”
“如果,五年前,那個李宓不是用這麼一種不妥的方式分手,而是當面和你說清楚,她不愛你了,她要出國了,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李宓艱難地說著這些,這些被應嶸刻意去忽視的問題。
“如果她當面和你說這些,而不是隻留下一封不明不白的分手信,你還會等我五年嗎?”
應嶸:“會。”
“別說五年,十年我也會等。”
“你以為這五年,我真的相信你會回來?李宓實話告訴你,我已經做好你一輩子都不回來的準備。”
李宓的眼睛被髮絲遮蓋住,她看不清楚應嶸的眼睛。
應嶸:“我從來沒有放棄過找你,我心裡的期待是一輩子。”
“在國內我找不到你就去國外找你,北半球找不到你,我就去南半球找。”
“你不是我,你憑什麼就斷定,我不會等你?”
李宓被應嶸咄咄的語氣逼得往後退了一步,小奶包聽到他倆爭吵的聲音後跑回來。
“你們在吵架嗎?”
李宓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沒有,我們只是說話聲音大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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