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想什麼。
她從來沒在同學面前拉過二胡,沒有人知道她會,應嶸是怎麼知道的?
盯著應嶸的臉看了好久,李宓輕聲嘆氣,這些問題來日方長。
看了眼時間,晚上九點多,李宓準備開車回去。
她站起來,正要轉身,手被拉住。
李宓見床上的人眼睫抖動:“這麼快就醒了。”
應嶸眼神不是很清醒,似乎沒聽到李宓的話,拉著的手沒放。
李宓坐過來,在他眼前晃了晃:“你這醒了,還是沒醒?”
應嶸眼神聚焦,看著李宓,聲音濃厚的睡意:“剛才盯著我這麼久,我以為你要做點什麼。”
李宓有點窘迫,她剛才確實盯著他看了很久,沉迷了一會兒這張臉,腦子裡也閃過各種畫面。
應嶸用一隻手撐著,微微起身,神情蠱惑:“不做點什麼?”
李宓不自覺開始結巴:“要做什麼?”
應嶸的大手觸不及防地扣住李宓的後腦,將她壓近,兩人幾乎緊緊貼合。
他絕對沒醉,肯定是裝的,李宓一個強烈的念頭。
應嶸:“我說過,我們沒完,既然你今天說要追我,那現在就開始。”
李宓心裡著急,她那是為了哄騙應嶸喝酒隨口說的,哪能當真。
讓她追應嶸,怕不是冷臉還沒蹭夠呀。
應嶸這表情絕對不像是開玩笑的,這哪有人逼著女生追自己的。
她覺得自己再這樣玩下去,可能會失身。
一隻手推著他,兩人中間好不容易隔開一點距離。
李宓乾巴巴地笑,並不比哭好看:“你還記得呀?我……我那是開玩笑的。”
都是為了騙你喝酒,這句話放在了心裡。
應嶸:“說出來的話,就要當真,要是不想當真,隨隨便便是個玩笑的話,傷了別人心怎麼算。”
李宓被他摁著,清清楚楚地聞到應嶸身上的味道,混合著淡淡的酒香,清冽的很,並不難聞。
雖然她和應嶸睡過一次,但是還禁不住這樣撩撥。
李宓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你不要太過分。”
應嶸想撕開李宓這張偽善的面孔,他突然笑了一下,成功地晃了李宓的心神。
“還有更過分的。”
大手壓下,原來緊貼著的兩個人,更加沒有距離,應嶸控制著李宓,主導著這場曖昧。
唇瓣輕啟,只是輕微地親吻,這一次比上一次溫柔許多,應嶸像是有足夠的耐心一般,摩挲著李宓的嘴唇,深深牽引,撬開她緊閉的牙關,探進軟滑的口中。
李宓的反抗似乎在應嶸的親吻下,變得欲拒還迎,抵在兩人中間的手變得柔軟起來,她的理智撐了五秒,瓦解。情不自禁攀上應嶸的肩上。
再一次面對,她對應嶸還是沒有什麼招架之力,這個親吻,磨去李宓心中的一切猜忌,她不是一個對美色無抵抗力的人,她唯一沒有抵抗力的只是應嶸。
應嶸心下滿意,唇下不深不淺地纏綿著,李宓的反應完全取悅了他。
他仔細地親吻懷裡最愛的人,時刻四年,他可以放下追究李宓突然的離開,只要她回來,應嶸全身心接納了她。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一場試探,小奶包的專屬鈴聲讓李宓迅速回神。
她推開應嶸,將他壓倒在床上。
李宓眼神還閃爍著著情慾,但是理智已經回來了,她推著應嶸的肩:“你別太過分。”
這場勾引,絕對是應嶸先開始的,李宓沒有把持住。
她心下懊惱,不理會應嶸褪去平日裡禁慾的外表,此時透露出的蠱惑。
她咬牙,惱怒道:“不許你再勾引我!”
應嶸輕而易舉地推開李宓,撐著手肘坐起來。
“李宓,你心裡沒鬼,怕我幹什麼。”
李宓臉上表情相當精彩了,她起身,拿起被應嶸脫下的外套,幾乎是落荒而逃。
應嶸在樓上,聽到樓下大門被關起的巨大摔門聲,慢條斯理地坐起來,去到書房。
眼底裡不見任何酒醉的迷神,他的酒量不好,那是以前。
開啟監控埠,電腦回放,看剛才李宓離開他的那段時間去了哪裡。
李宓絕對沒想到,應嶸這人會在自己家裡裝監控。
畫面裡,李宓走進書房,像是在找什麼。
轉了一圈似乎沒找到想要的,然後走到書架前,翻開被蓋住的那幾張照片。應嶸放大李宓的表情,沒有錯過她臉上的驚訝。
他沒有看錯,李宓的反應很像是第一次看到這些照片,那種詫異和懷疑,還有點迷茫。
這兩張合照是李宓親自洗的,她怎麼會這種反應。
李宓拿著照片,嘴裡自言自語說了一句話,他把這個畫面放大的後,還是看不清李宓說了什麼。
他把這段影片截下來,交給他的特助。
應嶸的特別助理,是個很神秘的人,幾乎由他來解決應嶸遇到的所有上不了檯面的問題。
他把這段影片編輯好,用郵箱發過去:“翻譯她說了什麼。”
應嶸坐在書桌上回想這一整件事兒,李宓當年走後,只有一封分手郵件。
所以當李宓回來後,那副生冷又絕情的樣子,讓應嶸確實大動肝火。
之後李絮冉發信息,提醒他,李宓有很大變化,對他們抱有敵意,應嶸只覺得奇怪,未再深入想。
而今天,他把李宓帶回來,她一路上冷漠的反應。
如果說一開始都是演給他看的,那麼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李宓的眼神確實也是毫不袒露地,對應嶸家裡的陌生,以及對這兩張照片的陌生。
應嶸回想這前因後果,總覺得不太對勁。
起身,去臥室的陽臺上打電話。
李絮冉那邊剛剛收工,接到應嶸電話時,並不意外
女人的第六感確實是很厲害:“你也察覺出不對勁了?”
應嶸倚著陽臺的玻璃窗,看著外面來往的車流:“嗯,你再仔細跟我說,她上次問了你什麼。”
李絮冉:“問我現在院長是不是濮蘭桑,還問了舉報信是不是我寫的。”
應嶸:“她問了我同樣問題,也問舉報信是不是我寫的。”
李絮冉也想出這裡面的不對勁了:“她什麼意思?”
應嶸一時也猜不透李宓什麼意思。
李絮冉:“前院長逃到國外去,那件事也被擱置。李宓現在還在追究舉報信的事兒是什麼意思?”
應嶸:“這件事,跟前院長脫不了干係,她現在對我有敵意,我不敢貿然問她。”
李絮冉道:“她對我也有敵意,或許你從夏知好那入手,畢竟回國後李宓第一個找了她。”
應嶸掛掉電話,陷入深思,他總有種抓不住李宓,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潛感覺。
李宓一路把車開的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