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順便還想跟著學兩手。

“好香啊，”段小王爺站在廚房門口吸鼻子，“排骨玉米湯。”

“鼻子很靈敏”程然切了一小塊胡蘿蔔給段瑞，“傷口怎麼樣？”

“還好，”段瑞咔嚓咬了口蘿蔔，“你以後不用送我去學校啦。”

“是嗎？”程然把切好的蘿蔔塊塊扔進砂鍋，“你哥同意你回學校了。”

“嗯嗯，”段瑞歡快點頭，把剩下的蘿蔔塞進嘴裡“需要幫忙嗎？”

“不用，”程然拿勺子盛了點湯嘗鹹淡，“傷員有坐著等飯吃的權利。”

段瑞悄咪咪看了一眼樓梯口，然後湊到程然身邊，神秘兮兮道，“然然哥，告訴你個小秘密。”

“奧？”程然十分配合弟弟的表演，好奇問，“是什麼？”

“其實我的傷一點兒也不重，”弟弟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壓低聲音道：“我故意讓醫生這麼包的。”

“就為了去學校，”程然好笑，“小搗蛋鬼。”

“那我不是沒辦法嘛，”段瑞撓撓頭，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其實你哥也是為了你好，”程然從櫥櫃拿出盤子，“擔心你被騙。”

“我知道，”段瑞走過去幫忙，“可我覺得潘老師不是壞人，他會幫同學耐心講解問題，定期去社群做活動，帶隊去山裡支教，有一次還跟我一起喂學校裡的流浪貓，他長的很帥笑起來很暖，”段瑞總結，“總之就很好很好。”

“那他喜歡你嗎？”程然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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