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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謝。”
壯漢等人如蒙大赦,艱難的攙扶著離開。
陳陽忽然想到了什麼,冷冽道:“對了,你們給我記住,如果以後還敢幫助別人為非作歹的話,那你們的死期也就快到了。”
壯漢面露驚懼之色,對對方的身手感到極為忌憚,迴應道:“不敢,不敢。”
“我們再也不敢助紂為虐了。”
“再說了,我們已經背叛了齊家,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根本就不敢回去,現在雖然受傷,但是都不敢去附近的醫院,必須要儘快離開這個省,到外省去治病。”
“幸好骨折只要沒有傷及臟腑,幾天不治療也問題不大。”
陳陽不再多說,隨意擺擺手,示意對方等人可以離去了。
壯漢等人也不再停留,勉力朝著前面走去。
“哼,雖說齊磊似乎並沒有致我於死地的打算,但是想要打殘我,也不是小恩怨,必須要有個了斷。”
“既然不確定他在哪來,那就去那個張經理家裡看看。”
他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新的一天了。
陳陽打車去了觀庭別墅,從外面上看去,果然是富麗堂皇。
他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口罩,帶在臉上,觀看別墅的周圍情況,找了一個光線很弱的位置,而後腳一跺地,碎石四射。
陳陽撿起極快小的碎石,到了別墅的圍牆邊,丹田之中真氣運轉,而後隨手一揚。
石子激射出去,擊中了攝像頭。
砰的一聲,攝像頭就壞了。
他雖然不能飛行,但是吃過淬體丹,本身又是練氣二層的修士,所以縱躍能力還是很強的。
陳陽彎腰屈腿,猛然躍起,翻過了幾米高的圍牆。
如果常人看到的話,一定會驚得下巴都合不攏的。
不過他也不想讓常人看見,以免惹出麻煩。
到了別墅裡,裡面攝像頭比較密集,但陳陽不敢輕易破壞,因為隨意破壞的話,監控室的人就會知道有人闖入的。
他從陰影處穿過花園草地,到了別墅的一層。
陳陽趁著兩個巡邏的人走過來的時候,一下子打暈了一個,然後掐住另外一人的脖子。
厲聲道:“不準出聲,不然叫你去閻王殿報道。”
那人滿臉的疑惑恐懼之色,只得點點頭。
“這家別墅的主人是誰?”陳陽其實聽壯漢說過,但是現在是確認而已。
男子道:“別墅的主人叫張玉,是齊家分公司的經理。”
“呵呵,你倒是老實,一下子就說的這麼詳細。”
“我來問你,你們主人現在在哪裡?是在公司還是在家裡?”
陳陽關心的是這個問題,要是對方在公司,或者出差去了,那不就白來了麼?
“他在家裡,不過剛回來沒多久。”
男子迅速的迴應道。
“那他長得什麼模樣?平時在家的話,又通常在哪裡呢?”
“是在書房?還是在臥室?”
陳陽耐心的問道。
男子生怕對方下毒手,心裡也很畏懼對方的恐怖身手,所以沒有多想,直接說道:“張經理長得濃眉大眼,不過鼻孔很大,而且外翻,很好認的,按照往常的規矩,現在一般在書房看書。”
“這麼晚了?還看書?”陳陽疑惑。
“是啊,經理很好學的,能力很強,而且他習慣了晚睡,所以現在還在看書也沒什麼稀奇的。”
“不過今天可不好說,因為他回來的時候似乎還帶了一個朋友,然而當時光線不好,我也看不清,只是從張經理的言語之中聽出,似乎對那人很客氣。”
“不,準確的來說,不是尊敬,而是有些諂媚討好。”
“我猜張經理帶來的人的身份必定很牛,所以,張經理現在未必在書房看書,也可能是在做其他事情。”
陳陽問道:“那書房在哪裡?臥室又在哪裡?”
男子迴應道:“書房在二樓走廊的盡頭處,臥室則在走廊的中間右手邊。”
“這位大哥,我該說的都說了,請你不要傷害我,我來這裡當巡邏員,也只是為了口飯吃,賺點錢而已。”
“我跟張經理並不熟啊,從頭到尾,連三句話都沒有說過,你如果要找他麻煩,我不會幫他的,只求你讓我平平安安的離開。”
“如果你非要動手打人的話,也請你把我打暈就行了,千萬不要殺我啊,我這條小命不值錢的。”
男子顯得非常害怕,身體和聲音都在顫抖,似乎是看見了厲鬼索命一樣。
“你不要跟我扯這扯那的,如果你說的都是實話,我自然會饒了你,如果你說了一句假話,那你可就倒黴了。”陳陽威脅道。
“沒沒沒,我沒說假話,全都是真話啊。”男子快要哭了。
“我問你,別墅裡面有這麼多攝像頭,肯定有監控室吧。那監控室在哪裡呢?”陳陽問道。
“監控室在一樓的轉角處,裡面有人一天三班倒,每個人工作八小時。”男子沒有停頓,流暢無比的說道。
陳陽暗暗好笑,這小子為了保命,也是什麼話都肯說啊。
他的確沒有殺死對方的打算,但是現在也不能放了對方,不然有可能會導致訊息走漏。
於是,他在對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將之敲暈了。
幸虧他現在力道控制的很好,男子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隨後,陳陽丹田之中的真氣急速運轉,將身法施展到了極限,像是一道迅風一樣,眨眼間就到了一樓的轉角處。
監控室沒有關緊門,從門縫裡看去,只見一個男子坐在椅子上,頭上有煙霧繚繞,隨後右手拿起香菸,在桌子旁的菸灰缸裡抖了抖,然後喝了口水,繼續抽菸。
陳陽輕輕的推開門,到了對方的背後,抓住對方的頭頂,道:“把監控關了,饒了一命。”
“不然你馬上就要死了。”
突然聽見這話,還以為撞鬼了呢,可是頭頂上的手掌卻是實實在在的,他不敢反抗,心想對方能夠悄沒聲息的到了自己後邊,真要殺死自己的話,只需要沉猛的一棍就行了。
所以,他心裡十分懼怕。
況且自己的腿放在前面的桌下,而身體卻靠著桌子的邊緣,以這樣的坐姿想要躲避敵人的攻擊,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根本就沒有轉圜的餘地。
不能前進,無法後腿,不能蹲下,頭頂被按住,也不能站起,根本就是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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