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開過？”

“當然，我們小隊的人可都看見了，不過路途中就閉合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阿爾賓故意衝著艾賽說：“你沒能看到真是太遺憾了。”

艾賽瞪他一眼，有些牙癢，“阿爾賓，你是皮癢了嗎？”

“上將。”阿爾賓看見牧霖，立刻站直了身體，舉手敬禮。艾賽也不鬧了，跟著站直了敬禮。

牧霖看了兩人一眼，走到花面前，摘下了手裡的手套，輕輕地撫摸上去，溫柔得像是在撫摸情人的臉。

兩人都被牧霖的表情刺激得一陣激靈，渾身上下都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你們先出去吧。”

“是！”兩人齊聲道，立刻一陣小跑出了主控室。

艾賽摸了摸手臂，“我的老天，這還是我的上將大人嗎？”

阿爾賓肯定道：“不，一定不是。”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見了不可置信。

十天的航行期，牧霖沒有出過主控室，就連飯食都是艾賽給他送到主控室的，以前他從來沒有這樣過，都是和士兵們一起去吃飯，雖然他並不怎麼說話，可他在士兵們的心中，依然是嚴肅並且親切的上將。

艾賽端著飯食走進主控室，入目的是主控室中間的巨大的紅色花朵，緊接著是坐在花朵前面的男人。他託著腮神情專注的盯著那朵花，彷彿要把它盯出個洞來。

艾賽依然不習慣這樣的上將，抑制住了顫抖，走上前去輕聲說：“上將，請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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