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抽出的正是劉典簿的卷宗:“這位劉正,因為怠忽職守及危言聳聽入獄。我觀他的證詞,言明下河村極有可能遭受洪災,而何縣令則以他胡言亂語恐引起百姓驚慌將他入獄?”
何縣令冷汗涔涔,顫聲道:“那劉典簿當日確實言之過甚,並且怠於值守……”
秦昊接過卷宗,冷冷一笑:“而今怕是並非劉典簿言之過甚,而是何縣令你不接納忠言罷?”
“如若當初聽了劉典簿的建言,儘早在下河村部署準備,洪災也許就不會帶來這麼嚴重的傷害!”
秦昊字字不留情面,秦澤亦是面色冷然,何縣令一時急得後背生涼。
他忙揚手給了自己兩個耳刮子道:“都是下官的錯!如果不是那劉典簿拿不出實際證據,下官又擔心影響民心,下官也不會那樣匆匆讓劉典簿下了獄。”
他錯是認了,但問題都推在了劉典簿身上,還努力彰顯自身愛民如子。
秦澤和秦昊對視一眼,均冷冷一哼。
何縣令見狀,忙呵呵笑道:“下官這就去把劉典簿放了,兩位大人看如何?”
秦澤擺擺手:“這案件本不是大案件,何縣令趕緊將人放了,官復原職,將功補過。”
何縣令連連點頭:“下官這就去辦。”
又過了兩日,派去上河村和下河村的官員終於趕了回來。
離開坎村去上河村和下河村投奔的兩戶人家都順利找到了,並且將與投奔災民接觸過的所有人都進行了隔離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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